加笃定了,挺了挺胸道:“那是当然!”

    齐誉哈哈笑了两声,言归正传道:“齐二叔,纵火这事你怎么解释?”

    “我有什么可解释的?真是莫名其妙!”齐秋川斜了一眼,哼道。

    “可那秃子是受了你的指使,你对比什么说法?”

    “说法?他纯属污蔑,我怎么可能办那种事呢?”

    齐誉笑了笑,道:“也罢!至于实况如何,就交给衙门里去查办吧!”

    齐秋川一愣,道:“你还是想着去报官?”

    齐誉冷冷道:“不然呢?”

    “不可!不可!”齐秋川指了指族人,道:“如果报了官,我岂不是成了嫌疑人了?岂不是让外人看了咱齐家的笑话?我倒是没什么,丢得却是整个家族的脸!所以这事绝不能告官。呵呵……要么这样,你若有什么难处,我等帮忙也就是了。”

    硬得不行又换软的了?

    这回不好使了!

    齐誉一脸不屑,冷笑着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是非曲直衙门自有公断!丢脸一说更是胡扯!要知道,脸面可是别人给的,并不是自己贴的,如果为老不尊,恶事做尽,还有脸吗?”

    “你……怎么说话呢?”

    “哼!我告诉你,这件事绝对没完!敢要我家人的命,我就敢大义灭亲!”

    “灭亲?你个数典忘祖的小人……”

    齐誉脸色一凛,发狠道:“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对我指手画脚?”

    “你!……”

    终于,彻底闹僵了。

    一听这骂人的话,齐秋川的四个儿子就不乐意了,自己家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藐视?

    他们纷纷抱着双臂,噘着下巴走了出来,。

    这是……想动粗吗?

    柳荃见状,提起骟刀走到了最前面,然后用刀尖指着他们的鼻尖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我相公一下,我就一刀子戳死他!”

    ……

    众人一颤!

    这个女人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她可是真敢动手的那种人!

    那刀上的血渍才干多久?

    齐秋川很尴尬,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是在没想到,自己四个像牛犊子一样的儿子,居然会怕一个女人!

    他们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僵在了那里。

    齐誉哈哈大笑,直接掏出了官府的勉状,傲然道:“你们都看清楚了!我现在可是秀才身,连知府大人都不能对我用刑,你们几个还敢动我?”

    谁都知道,秀才有州府级以下免笞杖的特权,普通百姓对秀才动粗,会怎么样?

    无疑,那是会受到惩罚的!

    秀才,可是士啊!

    柳荃喜极而泣,擦着眼泪昂着头,一副扬眉吐气的模样。

    刚才还一脸跋扈的齐秋川父子,闻言后立即蔫得像一排烤鹌鹑似的,脸红脖子粗,还佝偻着背。

    怎么会这样呢?

    齐家族人也很难受,全都是清一色的猪肝脸,心中无不感叹: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

    是啊,现在就踢到铁板上了!

    正常来说,族里若能出上一个秀才,所有人都是与有荣焉,可现在呢?

    族长渭然一叹,道:“阿瞒啊,你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你看这事咱们能不能大事化小,不报官呀?”

    “不行!”齐誉回答地斩钉截铁。

    “真没有一点的回旋余地?”

    “没有!”

    族长闻言叹了口气,就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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