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比这更吓人的一幕。

    要么,咱去看看?

    善!

    在这片寒霜满天中,夜幕笼罩下的慈宁宫显得影影绰绰,让人看不真切。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今晚的灯火骤然比往日少点了许多,阴恻恻的,一点都不像过年该有的样子。

    为什么会这样?

    听太监们说,这是由于皇上不在宫内,嫔妃们都早些安歇,所以才少了荧荧灯火,显得有些阴森森。

    是的!

    在今天的正旦大朝会结束以后,皇帝并没有留在皇宫内和‘家人们’享受年节的温馨,而是邀了百官去到郊外的大觉寺虔诚礼佛,说是为大奉百姓祈福。

    大年初一去礼佛?

    嗯……

    虽说这不犯什么忌讳,但给人的感觉还是有些不合常理,然而,皇帝偏就这么干了。

    至于究竟为何,无人知道。

    不过,皇帝的此举却也给后宫带来了一个略显棘手的麻烦。

    啥呢?

    太皇太后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那么,天子陛下作为其皇族庶孙,不应该在床前尽些孝道吗?

    皇后却认为,皇上外出乃是为了天下百姓祈福,为大义使然,虽说有失人伦之孝,但也应该多加理解才是的。

    况且,她作为后宫之主,也可以代尽孺慕之情。

    于是,皇后亲自煎好了药,并趁热端过来了。

    “祖母,该吃药了。”

    “哀家不吃你煎的药,快给我滚出去!”躺在床上的太皇太后精神萎靡,有气无力地斥道。

    皇后却不生气,只是淡淡说道:“祖母莫怒,只要再吃一帖,就可以彻底脱离痛楚,您老还是坚持一下吧。”

    “不!哀家绝不再吃!”

    “哼!这由得你吗?”

    “你……”

    皇后转过脸去,看着窗棂上的红窗花说道:“祖母,这年也过完了,您应该没什么再留恋的了吧?”

    无留恋?

    太皇太后闻言大惊,颤声道:“你……你敢……”

    皇后似乎置若罔闻,依旧是看着那朱赤的窗花说道:“这红色真是惹眼,哪有洁白的缟素显得干净?”说罢,她又对着身旁地侍女道吩咐道:“这药,似乎快凉了……”

    “奴婢明白!”

    “哀家不喝……绝不喝……”

    不管她愿不愿意,最后,还是被迫喝完了那碗不知道治什么病的药。

    随后便是一阵儿声如蚊蚋的痛苦呻吟。

    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大声喊叫了。

    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直到太皇太后弥留之际,皇后才朱唇微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常言说,虎毒不食子,而你却内外勾结,蓄谋害死了先帝,真是枉为人母。唉,本宫本想放你一条生路,谁知你却不知悔改,还妄想要暗算于我,那好,本宫就一不做二不休,替我天子清君侧。”

    “唔……呃……”

    “陛下不动你,并是因为怕你,而是担心负上骂名,有损他的道德明君形象。既然我君心有顾虑,本宫也只得替君分忧了……”

    现在话已彻底挑明,也该死得瞑目了。

    可是,太皇太后还是瞪大了眼睛,硬撑着不肯咽气。

    皇后见状,乃道:“你放心就是,先帝的死我会把一切因果全部推到前皇后胡氏的身上,以保全你的身后名。在你死后,会顺利地奉入皇家太庙,继续余荫你娘家一族。好了,该说的话我已说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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