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就没有其他了。”

    他话音一转,又带着几许暗示说道:“不过,皇族宗室对他有些不依不饶,一直紧咬着这事不放,我估计,他会为此付出一些代价。”

    至于是什么代价,殷俊并没有明说,想来,也就是一些破财消灾的常事了。

    被宗室逮着这个机会,又岂能不敲一些竹竿?

    可以预见,吴晚荣又要破财了。

    齐誉轻轻一叹,道:“唉,陛下对这个奸佞太过宽容,要依我之见,就应该革职查办,永不再用。”

    “怎么会呢?”殷俊被他逗笑,摇了摇头后才解释道:“吴晚荣此次南下琼州,有功有过,即使功过相抵,陛下也不可能查办于他。”

    “还有,据我观察,今上似乎并不想让庸王活在世上,他意外地薨逝于北上途中,岂不正中了圣怀?既是如此,陛下又怎会迁怒于吴晚荣呢?”

    这么来看,自己之前还真是猜对了圣意。

    可见,皇上压根就没想让庸王活,最好是死在琼州的大牢里。

    而自己为了不沾这身骚,也只得设下毒计把这个烫手山芋转移给了吴晚荣,如今来看,效果还算不错。

    事到如今,庸王的案子算是真正了结了。

    齐誉晃过神来,继续道:“哦,对了,你刚才说吴晚荣南下还有建功,不知这功又是什么?”

    殷俊淡淡一笑,回道:“这若说起来,他的这份功劳和你还有一些间接关系,是这样的,他在琼州公干期间,不负圣上之期望,调查出了火炮的重要价值,陛下在得知后龙颜大悦,这,便是他所谓的功劳……”

    正如那洋人安德烈所说得那样,陛下果然对新兴的火器起了兴趣。

    虽说此事早已知晓,但从殷俊的嘴里说出来又是另外一种感受了,因为,他的话要比那洋人更靠谱。

    说起火炮,就不由得让齐誉想起自己之前写的那书上表,也不知道有没有说动陛下。

    殷俊却是摇摇头,直接告诉了他答案:没能说动!

    啊?为什么?

    我明明已经阐述地很透彻了,各种机理也都是一一注明,陛下不可能阅不懂的。还有就是,我在那文中特表了自己的侠肝义胆和赤诚忠心,天地可鉴。

    可陛下为什么不动心呢?

    殷俊认为,这既不是阐述的不够好,也不是忠心表得不够,而是这里头的水实在太深,并绝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水太深?这话什么意思?”

    “你真不懂?”

    “字面上的意思自然懂得,可你说的这水到底是什么水,那就不知道了,还望不吝赐教。”齐誉拱了拱手,摆出了请教

    姿态。

    殷俊见他谦恭相求,心中大为受用,故作高深道:“这个话题,说起来可就大去了……”

    咳,吐!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快说!

    殷俊吃了个瘪,立即恢复了常态,他捋了捋前因后果后,便开始娓娓道来。

    按照他的说法,这件事情前后跨度还真是不小。

    整件事情的起因,还要从戚景的北上抗狄开始说起。

    细说如下:

    戚景在遵从朝廷调令离开东部沿海之后,便直接去了北方军事要塞,以抗击鞑靼和瓦剌的侵扰。

    在他的精准指挥以及三军将士的奋勇抗击下,混乱的时局很快就得到了控制,在某一次大捷中,他甚至还差点活捉了叛国逆贼张程东。

    不过,戚景却没有贪功,而是把一切的功劳全都奉给了天子。

    他在上表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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