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听起来怎么如此怪异?

    算了算了,就这么着吧!

    在散会后,齐校长并没有直接回家,而被殷桃神秘兮兮地拉去了自己的家中,她称,那里有份作业要交。

    咳咳,啥情况?

    自己什么时候给她布置过作业了?

    齐誉想了大半天,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正当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却见殷桃身着一身红装,从寝室里迈着小短步走了出来。

    再看之下,便恍然了。

    那身尽显妖娆之美的红装,不是旗袍又是什么?

    衣服确实很美,但是,人却是更美。

    啧啧,还别说,这小妮子还真是长得讨人喜欢,你瞧她那凹凸有致的波浪线,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就如同是精雕细琢过的模特一样,只是瞥上一眼,就不禁感觉浮想联翩……

    咳,吐!

    瞎琢磨啥呢?

    突突地一个激灵,让齐誉立即警醒了过来,他悄悄抹去了嘴角处的口水后,说道:“没想到这旗袍,这么快就被你赶制出来了!真是神速!”

    “嗯,确实做好了,在除了皇后娘娘的那一件之外,我还给我自己以及你家的那位各做了一身,总共是三身。”殷桃见他妙赞,笑嘻嘻地回道。

    “什么?我家娘子也有?”齐誉一怔,奇道。

    “你可能忘记了,再过个把月就到妈祖盛会的时间了,到那时,知府夫人可是要身着正装出席礼仪,我见她每日里忙着相夫教子,少有时间忙活针线,就顺便帮她做了一身,也算是以备不时之需吧。”殷桃解释说。

    妈祖盛会,是闽南以及琼州一带的盛传文化,具体时间为三月二十三。到那天时,府衙政要以及当地名流都会应邀出席,进行一年一度地抬妈祖仪式。

    去年时,是由于受大地震以及琼南叛乱的影响,才没能顺利开展,今年诸事太平,再不举办的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哦,对了,你且看看这身旗袍缝制的如何?有没有达到你的要求?如果可以的话,就算是给你交了作业了。”殷桃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红装,喜笑吟吟地说道。

    “可以,非常可以,没有一点瑕疵,作业成绩甲等!”齐誉不吝赞词,把她从头夸到脚,还时不时地竖起大拇指以示钦佩。

    如今,礼物已妥当齐备,可以安排公差送去京城为贺仪了。

    从感觉上来说,应该可以蒙得龙凤之赞。

    陛下那边自不必说,他本就是丹青圣手,酷爱各种风格的绘画,而自己的这幅地图又极具视觉冲击,八成可以触碰到他的敏感神经。

    至于皇后这边,估计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即使得不到充分的肯定,也不会被说成是敷衍了事。

    送礼,是一门交际艺术,讲究甚多。礼物的价值固然重要,但投其所好才是其核心和重点,至于所谓的省钱,不过是顺带而为之,并非是刻意。

    就是,我齐大郎像是那种吝啬的人吗?

    正当这小算盘打到得意之处,忽听殷桃语气中带着复杂,又喜忧参半地说道:“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做个商量。”

    齐誉回过神来,问道:“什么事?你说!”

    “嗯,我哥他……最近可能会来到这里。”殷桃用贝齿轻咬着嘴唇,声如蚊蚋说道。

    “你说什么?白面首要来?”齐誉微微一惊,忙又追问道:“这个信息从何而来?”

    “他有书信过来,其上有言,他最近要来琼州一带公干,算算日子,估计应该快要到了。”殷桃回道。

    真是怪哉?

    殷俊就任于都察院,既为主纠察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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