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那么多,有这话要和你好好说叨说叨。”

    熊大也只得道:“好吧,夫人请讲。”

    柳荃一边给他们二人添了茶,一边不紧不慢道:“其实呀,除了您熊先生之外,我家里还来过另外一个收稿的编撰,人家的开价,呵呵……因为颜面的原因,我就不和你说具体的数了。总之一句话,反正人家比你多。”

    “还有这事?”

    “当然!要不是我相公念及旧情,非要想着要把稿子卖给你,估计早就脱手了。”

    奶奶个腿!

    这谁呀?

    怎么如此不讲文德?

    熊大阴着脸,暗自把竞争对们手都盘算了个遍,依旧是没能想出是谁。

    而齐誉,他见娘子朝自己不停地使眼色,立即就明白了其中用意:呵呵,这是想当面提价呀!

    熊大:“一百两!”

    柳荃:“太少。”

    “一百二十两?”

    “还是太少!”

    “……”

    最终,熊大很豪爽地排出了二百两银子,买下了《剑去》的第二卷的稿子,此外,他还预付了未来第三卷的订金,五十两银子。

    这两项加起来,总共是二百五十两银子。

    然后双方各立字据,成交!

    事后,齐誉一把将妻子搂在了怀里,并轻啄了一口道:“娘子,你可真是个旺夫命啊,这笔买卖经你这么一谈,居然卖出了为夫的三倍价钱,还这不算那五十两的订金……”

    柳荃双靥微红,嗔了他一眼,细声道:“这大白天的,注意着点,孩子们都在那看着呢。”

    “呃……”

    ……

    第二天一早,柳荃就专程去了一趟钱庄,把银子给原房主的老太监汇过去了。

    她本来是想存上一段时间的,可相公偏说,欠着人家的钱睡觉,心里头会感觉不踏实。

    还有就是,欠谁的钱都可以,就是不能欠太监的。

    为什么呢?

    万一他哪天两腿一蹬步入了黄泉,你想还都找不到他的后人,所以呀,还是早些还的好。

    是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这一回,柳荃完全遵从了丈夫的建议。

    之后的几天,齐誉和往常一样,按时上衙,按时下衙,在行太仆寺继续喝茶遛弯阅卷宗。

    不过,在这期间,官场却流传起了一条关于自己的传闻。

    好传闻?还是坏消息?

    答案是后者。

    是这样的。

    据传,兵部尚书张程东张大人曾在公开场合对行太仆寺主簿齐誉做出了点名批评,称他懈怠懒政且不作为,完全就是官吏中一个尸位素餐的蛀虫!

    此外,他还言辞凿凿地说,有他在兵部坐镇的一天,齐誉就别想升迁。

    想翻身?

    等下辈子吧!

    即,齐誉的仕途已尽,不可能再有什么寸进了。

    自打兵部尚书开了这个头,又接二连三的有人站出来指责齐誉,说什么的都有,嘲讽之声不绝于耳。

    他们是幸灾乐祸吗?

    是的!

    在之前时,京城里曾先后有过四次关于齐誉的热议,让他出尽了风头,现在呢?

    呵呵,摔下来了吧!

    从目前的现状来看,皇帝明显是很不喜齐誉的,要不然也不会把他丢到行太仆寺里去。而他的直属部门兵部,同样也堵死他的发展空间,他还能有什么前途可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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