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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大教授,你也算是咱们琼州省的老教谕了,自打我开创文教之初,你就担任咱们辖区的首席座师。如此殊荣,足以让任何人都望你项背。所以,我不希望你这样的标杆人物出现负面影响,更不想看到你沦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齐大人的意思是……”

    “莫要插言,且听我把话说完!《左传》中曾有云:“人孰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既然,错以铸就,就必须要设法弥补。如若不然,你于九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见道德之师?”

    “啊!大人说得极是!”

    经齐誉这么一顿劈头盖脸地训斥,孙暴瞬间就变蔫了。

    且,他也听出了话中的弦外之音。

    正所谓,明人不必细说,响鼓不用重锤。

    像孙暴这种才高八斗的饱学之士,你只要轻轻地作一下点拨,他就能立马明白你的意思。

    “唉,大人却不知。”

    “不知什么?”

    “落花有意随流水,而流水无却心恋落花。恭虽有解活之心,但那怨妇却无接纳之意,你说,如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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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差矣!古人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如今金石不开,必是你精诚未至也!”

    这说来说去,还是孙暴的错。

    对,齐大人就是这么认为的。

    虽然有点硬扣帽子,但孙曰恭却不敢有半点的反驳。

    只能唯唯诺诺、点头称是。

    齐誉见他的态度还算端正,便瞥了一眼做出吩咐道:“我限你在三天之内处理好此事,否则,定不轻饶!”

    “三天?”孙曰恭闻言冷汗涔涔,杵在那里不敢作答。

    “齐大人,三天时间实在是太过紧张!”

    “然在我看来,三天已经很宽裕了!逢事,要多动动脑筋。”

    孙曰恭闻言挠了挠头,忙拱拱手道:“恭乃是一介儒生,不懂得变通之术,还望齐大人不吝教我。”

    “还要我教?”齐誉闻言冷哼一声,训斥道:“你呀,平日里不是挺风骚的吗?怎么一到了该用的时候,又使不出来了呢?”

    风骚?

    这是褒义?还是贬义?

    一时间,孙曰恭有点捋不清头绪,脸上全是茫茫然。

    见他觉悟如此低下,齐誉只得更为直白地说道:“你还否记得,当初给闻香阁所题的那幅对联?后来,我嫌它太过有伤大雅,而不得不亲笔题字以做更换。”

    “题的对联……”孙曰恭一边回忆,一边喃喃自语道:“噢,我想起来了。其上联是:君若突飞猛进。下联为:妾当夹道欢迎。横批:精淦。”

    啊!!

    齐大人的意思是,用这种方式作为突破口?

    虽然说,旧梦重温乃是好事,但也不宜这样粗暴吧?

    与此同时,他还不禁泛起了膈应:还说我的对联有伤大雅,你题的那幅,也没觉得文明到哪里去呀?

    闻香下马,摸黑上床。

    读起来,不都是同一个意思吗?

    齐誉见他面露开窍之色,这才说出理由道:“我听人说,那楚氏一直奉行一女不侍二夫的贞洁之道,既然人家只认可你,却又为何不借着杆子往上爬呢?”

    孙曰恭闻言恍然大悟,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恭,受教了。”

    见他答应,齐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除了破镜重圆之外,你还应该尽一下为人父的份内责任。怎么说,你也是咱们琼州省的高层名人,怎么可以让林蛋大他们母子靠吃奖学金度日呢?”

    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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