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

    只不过另一个小屋是一个人,这个大屋,也就是客厅呢,是两个人。而在这个大屋放警戒哨的两个人,他们的性格,属于是那种较为认真的类型,不像是另一个屋内,被范克勤已经弄死的人一样,就自己一个,又感觉不会有什么事,所以直接就放松了,坐在椅子上开始睡觉。

    这个屋两个人中有一个挺认真的,所以另一个小子虽然心里也不觉得会出什么事,但对方挺认真,那怎么办啊?总不能说,不,你愿意睁眼睛睁一晚上,别特么带上我,我就非得睡觉不可。

    这么跟自己同事说不怎么合适,于是他提出了上下半宿的建议。另一个性格较为认真的人呢,一听觉得也对,总不可能两人大晚上的,就这么干瞪着眼睛,盯着窗户外面看一宿吧。而且这个观察点本身的警戒哨,也只是常规的,发生情况的概率那是很低的。因此,也就同意了。于是他让自己的同伙去睡觉,自己先值夜。

    于是那个同事就跑到了双人沙发上开始睡觉,他自己则是搬了把椅子,放在了窗户边上,坐在上面,进行警戒。说实话,就这种干坐着,瞪着眼睛一坐坐一个晚上,那确实是有点“熬心血“的感觉。谁都不舒服。到了现在他也感觉有点难受。

    只不过他的性格,天生的比较认真。因此,他硬挺着没有睡。而在范克勤开门的时候,用了个比较好的技巧,那就是开的微微慢一些,可是不能停顿。停顿就代表不对劲,而慢一点,可是却连贯的开门,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