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和运气了。”

    说到这里,钱金勋顿了顿,又问道:“局座,克勤提供的同富酒店的内部环境图,只是一楼的有详细情况,二楼和二楼以上可是有点含糊。”

    “够了。”孙国鑫道:“海外救助委员会那面,过来的人脑子也挺灵活,他想的是只把几个人约在一起,在一楼里间的包房里。但是呢,那时候海外救助委员会的人,却不会出现在包房里。这个时间可能不会太长,如果一长,那宣承教很可能就会反应过来了。因此动手的时间要比较精准才行。

    除此之外……安排的我看还是可以的。执行人过去,将包房里的人打死。然后离开。而之前,海外救助委员会的人,就不会再包房里。因此,委员会的人是安全的。”

    钱金勋点了点头,道:“也行。事倒是挺简单,进去弄死,然后走人。”

    “对。”孙国鑫道:“基本上就是这么回事。克勤怎么说来着,在执行阶段,一定要越简单越好,我深以为然啊。所以这个看起来简单的事,我认为最起码能够达到目的。”

    他们俩在这商量着呢,但是在上海的范克勤却连具体是什么事,现在还不知道。不过这种不知道也算是好事,不是有所有的事都要知道才是好事的。比如说,有一个词,叫包庇。什么意思?就是你知道对方做了什么事,可是呢,你还帮着隐瞒下来了。这个行为就叫做包庇。

    虽然现在这个事和包庇完全是两码事。但说的是这个意思,因此,肯定不是所有事你都知情才算是好事。有时候你不知道,反而会更安全。

    从同富酒店出来的第二天,范克勤和童大小姐又去了童家,这一次还是陪着童父喝了点。毕竟昨天元旦,童父就想找他们过来。结果因为童大小姐犯了幼稚病,去了同富酒店,而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