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才让我们原上的长老给我现起的。

    说起银疙瘩这个小名儿,主要还是因为我大哥。我们家我大哥最先出生,我大哥出生的时候,家里的老祖父特意为我大哥准备了一份满月礼,就是他年轻的时候,在深山里面挖矿,挖出的一块狗头金疙瘩。

    那块狗头金疙瘩足足有小孩子脑袋般大小,所以说我大哥的小名儿就叫金疙瘩。而我和四弟也就延续了大哥的这个名字,便称作银疙瘩和铜疙瘩。

    其实我们也都是有官名儿的。我大哥叫栾平详,我叫栾平安,我四弟叫栾平和。只不过我们从小都叫对方小名,因此也就叫惯了。”

    ……

    我们这边所有人正在吃着饭,突然之间便听到了扣门的声音。

    随即,便有一个年迈的弯着腰的老者进了屋。

    栾平安的大哥对我们介绍。“这是我们家的长工,张叔。”

    然后,又转头问向那张叔。

    “什么事儿啊?有谁在叫门。”

    “哎呦!冯家老三小子,说是来帮咱们家修压棉花机!”

    栾平安听了这话,急忙撇了撇自己的二姐。

    “二姐,冯家三哥都来了,你不出去瞧一瞧!”

    二姐闻言有些害羞,脸上倾刻之间添起了一丝红晕,不过随即就把这一份羞怯压制了下去。

    “他们男人研制那些鼓动机器的事儿,我去干什么!我又不会修轧棉花机,我平时顶多也就是打打棉花。”

    二姐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连忙的岔开话题。

    “娘,我看你这碗里都半空了,我再给你添一点儿面条!”

    老太太一边古着自己的腮帮子,一边不停的咀嚼。

    “多放一点辣子,出出汗,通神窍!”

    “唉!”

    二姐贤惠的端着饭碗出了房门。

    只有那铜疙瘩应和张叔道。

    “张叔,你把冯家三哥带去棉花房吧,你同他说一下,我一会儿就过去!”

    在那张叔转身离开之后。铜疙瘩才对自己的大哥说。

    “大哥,咱们家这机器真是有些问题,总是麻烦人家冯家三哥,不过好在,咱们早早晚晚是一家人!只怕日后还要叫他姐夫嘞!”

    听这铜疙瘩和方才栾平安说的话,找先之前就听说过,这林水原上,家家户户都是自幼定娃娃亲。

    栾平安的二姐也是早早就许过人家的,许多也是原上的富户,想必就是他们口中这个冯家三哥吧。

    张大哥倒是与我想到了一处,自打在阴山这么多年,张大哥一直把栾平安,当做自己的弟弟般疼爱。所以对他的家事也是颇为关心。

    “平安啊!你今年年岁也不小了,你二姐应该比你更加年长!怎么尚未出阁呢还?”

    按理来说,一般像这种大闺女,大约都在十六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出嫁。至于这栾平安的二姐,看着模样,虽然年岁不大,也就十八九岁的相貌。

    但是毕竟栾平安还要叫她一声姐,所以她至少应该也会20出头。

    栾平安抻着头,看了看自己的二姐在厨房中还没有回来。这才偷偷摸摸的对我们小声说道。

    “堂主,你是有所不知!我这二姐也是命里注定的。他自幼许下的那门娃娃亲,男方比她小了三岁。又是家里面的幺儿。

    一般在我们这原上,都是家中的大哥,二哥长兄全部娶妻之后,才能轮到这最小的一位,毕竟长幼有序嘛。

    这冯家倒也是我们原上的富户,只不过冯家的老大年轻的时候参过军,在外面挣扎了七八年,把自己的终身大事都给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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