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珎墓司的那群摸金校尉呢?”

    现在通过我从徐虎诚房间里带出来的照片已经证实。我爹给我的那块儿黑色石头,就是属于孛儿只斤拔都墓里面的陪葬品。

    我想,我爹,娘,奶奶惨死的原因十有八九与这个墓穴有关。不,准确的说一定是百分之百与这个墓穴有关。

    我还本以为严七崖一行等人去下墓勘探,等他们从山下回来,我可以从严七崖的口中,打探一些关于这个墓穴的消息。

    可是现在,他们竟然连墓穴的入口都没有进去。那这一次,岂不是白白耽误时间?

    我急忙向严七崖再次询问珎墓司那几个摸金校尉的行踪。我想,他们的身上一定还带着有关孛儿只斤拔都墓穴的其他有关资料。说不定在那些资料之中,我可以找到些许线索。

    严七崖把剩下的几个橘子瓣儿全部塞进了自己的口中。

    只见他酸的连眼皮都已经睁不开。

    “他奶奶个娘,这橘子是他娘的拿醋泡的吧!倒牙!”

    严七崖一边用手捂着自己的腮帮子,口中含含糊糊的对我说道。

    “你说那帮珎墓司的前辈啊!都回去了。好像又有什么新的任务!走的还挺匆忙的,都已经上路三四天了吧。”

    听到这儿,我的整个身体就像泄了气的车轱辘。

    怎么好巧不巧,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碰上了阴器。让我整整沉睡半个月不醒。

    这下可倒好,刚刚到手的线索,做个美梦的功夫就全部都断了。

    又休息了几日,大脑壳却给我安排了一个新去处。

    原来是因为我前些时日被阴器所累,这件事情在阴山簿又闹得沸沸扬扬。徐虎诚本来就不喜欢我,却时不时耳朵里面都充斥着我的名字。

    徐虎诚一再要求,我可以留在阴山,但是绝对不能以后再碍他的眼。

    这回可倒好,大脑壳把我从杂役房内都撵了出去。

    阴山簿内有一处三清供庙,我当初在阴山簿修习那一个月,曾在这三清供庙之内上过课。

    这庙堂之中供着的是玉质的三清像,每天,阴山簿内的弟子都会在这里修习画符和文化基础。

    三清像的前面摆着一个巨大号的铜鼎,铜鼎里面常年插着三柱地黄香。

    在这阴山簿之中有个规矩,三清供庙之内的地黄香不能熄灭。所以三清供庙从来都是由专人负责打扫。无论昼夜,十二个时辰在这里苦守。只要看到地黄香还剩下不到半寸,就要把短香替下,燃上新的长香。

    所以,负责打扫三清供庙的人,全部都是宿在这里,甚至连吃饭如厕都不可以随意行走。

    在阴山簿之内有个传闻。地黄香灭,必有祸殃。

    据说二十年前那场血洗阴山簿的事件,在那之前地黄香就曾经灭过一回。

    从那以后,这三清供庙之中的地黄香便守护的越来越严格。

    就在前些时日,之前负责在三清供庙打扫的杂役,由于年老体迈,已经告老还乡。现在三清供庙之中留下了一个空位。大脑壳第一个便想到了我。

    在整个阴山簿之中,简直没有比在三清供庙之内打扫更不起眼的活计了。

    安排我到此处,一来遂了徐虎诚的心愿,让他以后在阴山簿之中,可以再也见不到我。

    “二来,我这也是为你好!”

    大脑壳拍拍我的肩膀。

    “你别看在三清供庙之内打扫,每日不分昼夜都要守在那里,听着辛苦,实则极其轻松。

    三清供庙之中的三注地黄香,每燃上一根,足足可以燃烧六个时辰。从今以后,你每天只要点香两次。然后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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