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一下捐了四百多万,他的经费就有了。”

    寒暄了几句,我也是脑袋冒汗,说话这玩意,对我来说还真是一件很难得事。

    好不容易抽出手,老陈和小汤圆就迎了上去,两人跟老先生聊得时不时笑一笑。

    不一会具体的一些时间什么的就都定下了,老先生有人脉,坐在家里打打电话就把设备什么的都安排好了。准备三天后出海。

    林放的打算是把设备全都搬到破界梭上,这样可以节省不少时间,但我觉得不妥当,如果这个世界会伴随着我们的离开而消失那还好,可它要是一直存在,破界梭的出现对这个世界冲击太大了。

    权衡之下,林放还是同意乘船出海。

    手里有了钱,加上压抑了那么久,晚上的时候老陈和小汤圆就开始躁动了,拉着我非得去大宝剑,这可把我吓得不轻,不说我经不起诱惑,那也要看什么诱惑,血气方刚的年纪,小片子也看了不少,稍不留神就把持不住了。

    见拉不动我,林放和夏梓航不好这口,小王和小赵蠢蠢欲动,奈何他们身体金光璀璨,要是出去被人看到,他们就要进研究所了。

    舒舒服服的过了三天,第三天傍晚,张教授打来电话,我们过去帮着搬运设备。结果见到老教授租的船是一艘中型渔船,这种船的储备可以支持远洋,但经不起大的风浪。

    我看了下,暗自传音给老陈,让他出去准备一些物资储存在破界梭里以备不时之需。

    弄到往上十一点多,东西才全部搬上船,张教授的几个学生志愿者开始安装那些我们弄不懂的设备。

    全部都弄好,调试好,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众人索性就在船上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船老大就请来了阴阳先生,在船头杀鸡祭妈祖。林放我们在一旁焦急的看着,不过也没有制止,只有让他们完成已经习惯了的仪式,他们心里才会安,否则他们心里就是一根刺扎着,做不好事。

    祭祀完成,渔船出海,这又是一个漫长的时间。林放担心我们在这里看到的一切会成为某个时间点上我们的下场,一直都很焦躁,航行了才七天,他就忍不住的打算动用破界梭,到最后把这些人的记忆清掉就行。

    抹除记忆对我们来说不难,可是每一个生命之所以称之为生命,那就是因为记忆的存在,每一段记忆,对于一个感应时间流逝的生命来说都特别的重要,我并不想因为我们的存在而改变这个世界的人任何东西,所以一直都反对林放。

    好在林放也明白我说的这些,只是渔船航行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他有些焦虑,劝说后他也就不在提了。

    前面七天,张教授一直都在看自己的书,后面几天,他开始从随身带着的箱子里翻出一些老的书籍和古地图查阅,见到他如此认真,多少让我们心安了一些,拿到星盘,意义绝非我们能回去,那还意味着破界梭完美了,将来我们可以在任意的时间点上穿梭,对我们来说,得到的好处是十分多的,至少保命这个问题就不在成为问题。

    而人只有活着,才能去做事,所以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了。

    海上航行了十七天,已经走出了九段线,渔船也进入了真正的海洋里。

    第十八天的时候,张教授突然让船老大把船停了下来,他拿着一张古航海图看了又看,最终指出了一个方向。

    改变航线后,我们也没什么感觉,可是随着航行,林放我们都警惕了起来,这一片海域虽然没有标志性的东西,全是一片汪洋,可是却给我们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圣兽的气息,三山应该就在附近。

    因为三山五道的人跟大陆上的玄门一直都不合,我们不得不昼夜都守着,生怕出差错。

    没想到张教授却知道三山的存在,那种一份非常古老的航海图,指着一个点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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