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他们也不明白。

    一个个武器皆握紧手中,更是紧盯了殿内的情形,包括随从吴阳进来殿中的几名副将,皆警惕了心神,只是他们未曾如裴良一般开口多言,公主这是何意,也未曾将刀剑对向着苏娆,做出此等以下犯上举动。

    许是他们心有家国,也就心有他们大秦国所留皇室血脉,敬着他们的公主殿下,也许是他们心中信服裴良,裴良未有何指示,他们自不动。

    这些人什么心思想法,苏娆也懒得多思琢,只扫过一眼而今殿内外的情形,方才对裴良凉凉一语提醒。

    大秦帝国的传国玉玺,也是历经了多少代王朝兴衰的见证,能真正象征一统天下坐拥皇朝的唯一信物。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有了它,才能是真命天子。

    当年大秦一夜之间覆灭,三国找遍大秦皇宫的每寸每角,都未曾寻得能够名正言顺坐拥天下的传国玉玺。

    时至经年过去,苏娆才在晋超的口中听得传国玉玺,可晋超也不过只是以此来试探她,可现在这传国玉玺又出现在裴良的口中,若他不道这传国玉玺,苏娆许还会信他两分。

    信只有他和吴阳二人密谋,欲奉她为主,从而迎回皇弟复辟她大秦王朝。

    “裴侍郎,有句话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本公主觉得很适合现在的你。”

    此言再冷意,苏娆也再一次扫过忠嘉殿内。

    这一次,她的目光直直定格在杀了御史大夫的那名都卫军副将身上。

    就在她讥诮裴良自以为聪明实则不过如此之意时,这个都卫军副将有那么一瞬异样,虽只是极其快速的闪烁目光,却被早已眼观四周的云霁揽入在眸底,也就为苏娆知晓了。

    气息粗沉一下,苏娆就看着这个都卫军副将,很久很久,久得苏娆都感觉她的眼睛已然酸涩,酸涩的过久,便开始发疼,刺眼般的疼着,让她整个人都极其难受,更难挨。

    这久久的注目,终究,苏娆还是对那名都卫军副将道出了一席话语:

    “那时宫牢之内一别,本以为与王叔再见之时,会是娆娆亲自去云宫宫牢迎王叔重见天日,不想王叔并无须娆娆搭救,王叔屈居宫牢中忍辱偷生十几载,多年来暗中布局,方得今日这一场大局,王叔您辛苦了。”

    此一言语,从苏娆的语气内听不出她欢喜与否,只是从她捏拿玉骨扇而愈发紧着的柔荑间,观之她这再难平之心。

    对裴良和吴阳背后人是谁,已然猜测心明。

    “王叔知晓的,娆娆从来聪慧的紧,王叔还欲蛰伏多久,非娆娆挑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