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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芷也还有其他安排,也迅速离开。

    这一行人,便分为三批,各自行事。

    宫门与城墙之地,被杀的那些禁军尸首也已快速处理,血腥味也被药粉遮掩,毫无半点杀戮后的痕迹。

    随依影他们留下的手下,顶替被杀的那些禁军,继续把守了宫门口。

    这边一切行动皆妥帖后,依影又朝向不远处那个小巷道,也晃动了几下他自萧芷手中接过来的火折子,在那里,瞧着的一个人便转身离开。

    自另一端,出去小巷道后,乃吴阳,因伤而无法去参宴的车骑将军吴阳,他一身盔甲,腰间别着佩剑,速去往了城门,内外城门,也有着一场和这宫门口一致的夺门之变。

    在这里的夺门之人,乃苏二一行人,有吴阳做策应,在皇城之内行动,先夺内城门,再夺下了外城门,相助诸暹国鹰冀军长驱直入城中。

    极其整齐划一的暗中行动,毫无任何惊扰,在外搭建的诸暹国送嫁队伍的帐篷,远远瞧去,篝火燃燃。

    送嫁的陪嫁侍女和仆从,瞧去也一个不少,其实早已换做了稻草之人。

    放置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的那些车箱瞧来也毫无异常,底部其实早已空,只留下上面一层嫁妆掩饰而已。

    此短短一息之间的变故,两地之变,城门与宫门皆已易主,忠嘉殿内的那对夫妇却一无所知,也无从得知。

    在云皇后那么悲愤之下,大臣们那么奏请之后,澹梁皇面色亦变着。

    “爱妃,莫伤怀。”

    贴心先再次关怀云皇后,随后澹梁皇方怒目向苏娆,再怎么大度宽仁之人,也容不得前朝余孽一再寻衅滋事,且现在竟辱着他已夭折二十余年的次子,揭他们夫妻心间伤疤,他如何能再大度,又如何能再宽和。

    “寡人一再宽和待汝,前朝公主却不识得好歹,如此,便莫要怪寡人。”

    余光快速扫过苏娆身旁的云霁一眼,面具遮着大半容颜,只露出一双眼和唇及以下位置,这样装扮的此人,乃多少个日夜间让他难眠梦魇,此人究竟乃何人,为何前朝余孽要提及到那孽种,她可是知晓多少事。

    一双相似至极的凤眸,这一眼瞥过间,殿下的云霁便与之相对而视。

    明明只是一刹的对视,却让澹梁皇内心惶惶噔噔的一下。

    莫非他是…

    绝不可能,当年之事他们做的如何隐秘,那孽种早已葬身火海之内。

    明明心中如此想着,可澹梁皇却又溘地想到着云瑜的死亡,云琅瑜皇,他们之间的勾结,若是从此人口中得知,那么当年一切将不再隐秘。

    “前朝余孽作乱澹梁,拿下他们,若反抗,生死不论。”

    就这么下了令,对于苏娆之后所道那位云姬娘娘之事,只容骁一事已盖过,忠嘉殿内如此动起,终是要乱了这场迎宾夜宴,成为屠戮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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