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罡,有些话很理智选择咽了下去,「老师与慕容前辈曾比过剑?」

    李淳罡抠完了脚,又开始抠鼻子,「是啊。在来之前,去了一趟慕容府,与慕容那老小子互换了一剑,养了月余,才来出来。」

    冷寒赋继续问道:「那慕容前辈呢?」

    李淳罡傲然说道:「我离开慕容府的时候,他还没下床走路。」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李淳罡没说的是,自己才步出慕容府,就剑伤爆发昏了过去。

    这一番行为,伤上加伤。

    于是,又被慕容宁捡了回去,足足养了七天,才彻底恢复行动能力。

    为此,在他躺下后的第三天,恢复行动能力的慕容烟雨每天都会到他面前嘲笑一番。

    不过,每一回都被躺在床上的李淳罡反击的怒气冲冲的离开。。

    最后,慕容烟雨祭出杀手锏,带着莫离骚这名自己最得意传人在李淳罡面前狠狠地显摆了一把,狠狠地刺激到了他。

    李淳罡的剑道虽传过不少人,其中不乏徐凤年,姜泥这般继承他剑道衣钵的传人,但未有一人真正拜他为师。

    所以,严格算起来,算不得师徒。

    带到慕容烟雨面前,即使赢了也不好说。

    所以,这书院一行,不仅是为了一见天下高手,李淳罡还要看看书院内是否有能传承自身剑道的稀世剑才。

    这一路打来,还真让他遇到了不少良才。

    可惜,无一能如徐凤年、姜泥那般,入他法眼,承袭他的剑道。

    虽然君陌可以,但人家已然找到自己剑道,不远的将来丝毫不逊色于自己。

    学习自己的剑法固然可以,但终究不如自己亲手培养,从无到有来得理直气壮。

    所幸,冷寒赋外出回来,让他发现了这么一名未经雕琢的璞玉。

    于是,借坡下驴,答应在夫子的邀请。

    能一见夫子人间之剑,实在意外之喜。

    说干就干,李淳罡未有休息,开始将自己多年来的剑道心得传授冷寒赋,「剑分道与术,道者,近乎煌煌天道,术者,飞剑千里取命。「

    冷寒赋首次接触道术之论,不解其意,问道:「敢问老师,这二者又有何区别?」

    李淳罡解释道:「简单点说,就是以剑驭气,还是以气驭剑。你观你的那位二师兄用剑,与法儒无私他们有什么不同?」

    「不同吗?「冷寒赋沉思一阵,将自己所知道:」二师兄曾言,他挥剑不需要力气,每一次出剑,所用天地气息。剑借天地之势对敌,对自身真元与体力消耗最小。而法儒教授等人,则是以体内真元沟通天地之气,驭剑伤敌。

    「这难道就是老师说所言,以剑驭气与以气驭剑不同之处。」

    「不错。「李淳罡扶着自己的胡须,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这就是道与术的区别。道,剑引天地之势为己用,对道的领悟越深,剑式威力越大;而术者,则是以自身根基驭剑,钻研招式,真气越是雄厚,剑招威力越强。」

    冷寒赋恍然大悟道;「原来,我之前所学之剑法,皆不过是术,未触及真正的道。」

    李淳罡笑问道:「你认为术不如道?「

    冷寒赋给出自己认为的答案,「老师与二师兄一战,与书院诸位教授一战,道与术之间的优劣,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李淳罡直接说道:「你这般想法,大错特错了。」

    冷寒赋对李淳罡的话,非常地惊讶,「大错特错?」

    李淳罡为冷寒赋解释道:「修习剑道者,因自身的天资的关系,一次顿悟,抵得上寻常练剑的修行者十数年乃至上百年的苦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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