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到如今,这套模式似乎都还可行。

    但如今,名校已经不再是最强科研机构的代名词了,依靠计算机汉字激光照排、组装电脑等技术就在国内纵横捭阖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这时候名校就应该顺应时代的变迁做出改变了。

    还抱着老一套不放,迟早吃大亏。

    前世夏景行曾看过一篇文章,里面详细的对比了高校与国内顶尖科技企业的技术差距。

    青木大学能做云计算和5g吗?根本做不了,掌握最强民用技术的机构已经变成了各个科技巨头。

    技术不占优势的情况下,还搞什么校产。

    国外名校通常是采用与科技巨头合作研发科技项目、认购金融巨头旗下基金的形式来保持自身的领先地位。

    夏景行打算劝一劝付校长,把青木大学的校产交给远景资本来管理,绝对是一个划算的买卖。

    合作建立后,青木大学能躺着赚钱,远景资本和复兴工业也能够对这所国内顶级高校施加更强的影响力。

    听完夏景行的合作方案,付秉林彻底坐不住了,惊呼道:“认购远景资本的基金?美元基金还是人民币基金?”

    夏景行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付校长一个物理学家还挺懂金融的。

    “当然是以人民币基金为主啊!青木大学要是有美元的话,也可以开放美元基金给你们认购。”

    付秉林对夏景行提出的合作方案还是很感兴趣的,他听说中投买了远景资本旗下基金,已经赚麻了!他也想让青木大学跟着麻一下。

    不过涉及到校产改革,里面的问题非常复杂,关系也盘根虬结。

    哪怕他是校长,想在内部推动改革,也是阻力重重。

    他看向坐在身旁,一直旁听不发一言的丘勇,想听听这位后起之秀的意见。

    “小丘,你是年轻人,对这些新鲜事物消化吸收的比较快,你怎么看待拿校产去认购基金的问题?”

    夏景行也饶有兴趣的看向丘勇,这位未来的青木大学校长跟他还是老乡,接手青木的时候已经快成烂摊子了。

    留美预科学校的负面舆论、青木控股负债三千多亿……

    尽管情况有点恼火,但丘勇还是推动了一些改革,比如让青木教育基金会直接投资高翎资本、鼎晖投资,通过投资清科母基金间接投资idg、达晨、纪源等一线风投,此外还发起设立了集成电路学院,真正开始把卡脖子问题从国家、企业层面下沉到高校教育层面。

    这老兄还是很懂得政治正确的!

    丘勇一板一眼的回答道:“其实风险投资,青木很多年前就开始在做了。

    1999年,青木科技园被中关村纳入总体规划设立青木创业园,在自身还需要被孵化的时候,就开始了对初创企业的投资和孵化。

    2007年,我们在青木科技园的基础上创建了启迪创投,投资了展讯通信、数码视讯等优秀企业。

    青木大学教育基金会在自身开展早期风险投资以外,去年还投资了由京城官资委牵头发起的官资pe基金——科桥投资。

    但投资市场化(民营和外资)基金,我们还没尝试过。

    不过弘毅投资最近在和我们接触,他们说正在联络社保基金,打算发起设立一只规模超过100亿人民币的pe基金,希望青木教育基金会也一起参与。”

    夏景行笑眯眯的听着,心中已经对这個消息上心了。

    木志心挺能啊,当年没有拿下中投这个大金主,又开始在打社保基金的主意了。

    跟这种大有来头的基金合作,募集的不仅仅是钱,还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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