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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真没有想到,你拿走了我准备的圣遗物,居然真敢跑来这个偏远的小国,参加这场所谓的圣杯战争啊?”

    肯尼斯跟着迪卢木多走过来。

    “或许,在这一点上,我得稍微夸奖一下,你那无谋无度的勇气!”

    “肯、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其波卢德讲师……”

    韦伯低下头,在时钟塔这位严厉的降灵科教导主任面前,作为真的偷走寄来给对方东西的学生,哪怕在之前由于对方驳回他论文提出的新魔术之路理论,这时候却也难以抬起头来,堂堂正正、坦坦荡荡地和对方对视。

    “降灵科的基础,就是召唤各种使魔进行驱使,我想这些肮脏的使魔,该不会是你这个总是妄想着奇怪事情的学生,误入歧途弄出来的吧?”

    肯尼斯踢了踢脚边,一具已经死掉的海魔尸体。

    “不是,这是Caster……”

    “呵,想来也不是你,作为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坏学生,家族的魔术传承也只有三代的魔术师,怎么可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韦伯捏紧拳头,有些被对方重新提起的刻薄言语给激怒,他用着与平时有些弱气的姿态,并不一样的强硬态度,大声回应说道:“阿其波卢德讲师,关于偷走了你圣遗物的事,我在这里向您致歉,但是,我绝对不认可你对我的否认。

    一个魔术师,只要对术式有更深的理解,对魔力有更加巧妙的运用,就绝对可以弥补由血脉传承原因形成的、与生俱来的天赋差距。”

    “你还在坚持着这种妄想吗?”

    “这不是妄想,而是可以被实现的事实,我之所以来到这里,参与这场圣杯战争,就是想用实际行动来向您证明,我所提出的论文并没有错误。”

    “在错误方向深陷泥潭的魔术师,坚持下去的结果也只不过是会误入歧途,最终走向自身的末路、绝路,如今看来,韦伯.维尔维特,我对你的评价还不够正确。”肯尼斯顿了顿,用起来在时钟塔教室里常用的刻薄语气,“你这个学生不仅是个不切实际的妄想者,而且还是个蠢到无可救药的家伙,真是够可悲的。”

    “啪!”韦伯双手用力地拍在神威车轮的车架上,大声地喊道:“那么,身为时钟塔一级教习兼降临科教导主任的你,面对这样可悲的我,又打算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