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斯却是感到了不满。

    “请原谅,我说的是,哪怕就算是找到了犯人,我们估计也很难把物资从他们手上拿回来。”

    “什么意思,你知道犯人是谁?”

    诺曼斯眯起眼。

    “这并不难推测,丢失的是军队重要的医疗物资,而押送那批物资的押送队伍应该是精锐,运输路线也应该是隐秘性极高的。

    能够精准知晓运输路线拦截、并干净解决掉押送队劫走物资的势力,恐怕北境能做到这一点的并不多。

    至少,如若是我自身动手,在不出动麾下所率领八百狼骑的话,恐怕就算知道运输路线,也做不到这一点。

    而一旦调动人数过多,想在安格玛区域不被察觉,却也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

    所以,劫走物资的犯人判断范围就有了,在知道精确运输路线的前提下,符合以下两个条件其中一个的,就有极大可能是犯人:

    第一,人数极少,但个体战斗力极强,能够让押送小队连一个成员都跑不掉的武装团体。

    第二,人数不少,但可以在安格玛区域,隐瞒下大批武装力量行动的痕迹,让子爵大人您都发现不了的势力。”

    顿了顿,希博利尔继续说道。

    “而无论犯人是哪种类型的,都不是我能够解决的。”

    诺曼斯子爵懂了,他悟了。

    “那些该死的旧党,到现在还隐藏在暗处,跟帝国作对!”

    他咬牙切齿。

    “还请原谅。”

    希博利尔低下头,说捉不了贼的她,面上露出愧疚之色,简直就跟真的一样,不过她说的也是实话。

    毕竟,真正劫走货物的犯人,那个跟怪物一样的少年,又有谁能抓住呢?

    若给她一只百人内卫军还能谈谈,而且前提是对方不飞天逃跑……

    当个体实力强大到一个质量节点时,想要靠着数量去获得优胜就成为了一种妄想。

    曾经,初次见识皇家内卫强大实力的她,就有一种拼上自身一切都战胜不了的感觉。

    而如今,在面对那个怪物般少年的时候,她也有和当年一样的感觉,甚至这种感觉还要比过去更加强烈。

    “好吧。”

    诺曼斯放弃了夺回物资的想法,北境这边新党派系终究没能完全压过旧党。

    而若想要从帝国中部那边获得援助却也不太可能,如今残存旧党也是投靠皇帝陛下的人,是在新政权里制约新党贵族势力的存在。

    各个地域的新旧两党只能暗斗,想把争斗摆到明面上却是不被允许的事情,在没有当场抓奸的确凿证据下,物资被夺走,他也只能是咽下这个暗亏。

    不过,这也是因为那批物资并不是他出钱的,丢失了后,他的损失不大,顶多就是受到上头几句官面上的责罚。

    而这种责罚对于身为北境手握实权贵族的他,却是不痛不痒的,仅是丢一些面子罢了。

    唯一有点麻烦的是……

    “希博利尔,这件事终究要有个交代,因为这批物资的下放,是上头的人所主导的,我需要对此有一个说得过去的、也能拿到明面上说的解释。”

    “您需要我找一个替罪羊?”

    “是犯人。”

    诺曼斯子爵更正她的话。

    “可物资……”

    “物资没关系。”诺曼斯子爵打断道:“只需要解释说,那些物资在夺回的时候,被鱼死网破的凶徒给摧毁了……像是找这样的借口,伪造出这样的证据,应该是简单的事情吧。”

    “这并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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