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处理,难道还留着过年?早就该处理了,不知道为什么可以好好地胡作非为到现在。”杨平淡淡地说。

    真是大快人心!

    本来方主任一夜失眠,一直在思考怎么办,怎么样可以不让自己遭到反噬,又能除掉这个毒瘤,想了一晚上觉得还是搜集资料公之于众这个方法好。

    现在倒好,真是巧的很,钱主任被带走了,据说这次和以前不一样,省里根本没有和附四打招呼,直接夜里从家里把人带走,第二天上班时间才通知附四的。

    这个消息在附四也是炸开了锅,其实附四内部的人,哪个不知道钱主任的恶行,但是没办法,人家是个不倒翁,当年那个副主任医师举报他,钱主任指着这个副主任医师说:“随便你怎么举报,我告诉你,你搞不过老子,但老子一根指头戳死伱。”

    最后这个副主任医师还真被钱主任一根指头“戳死”了,被迫离职。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次钱主任一定会被国家法律“戳死”。

    杨平正在思考,要不要告诉农铁生真相,他作为患者是受害者,有权知道真相是什么,如果告诉他真相,会不会对医生失去信心,毕竟钱主任这种人只是害群之马,只是医生队伍里的败类。

    绝大多数医生都是遵纪守法兢兢业业地工作,呕心沥血地救死扶伤。

    这真是一个难以决定的事情。

    钱主任最终会被绳之以法,到时候事情自然会真相大白,而那时一切都有定论,农铁生自然会知道真相,等那时再说吧。

    几天之后,农铁生出院了,他这种情况根本不需要住院多久,几天已经足够,出院的时候,农铁生非常高兴,整个人就像重获新生一般。

    ——

    欧洲德国法兰克福。

    欧洲脊柱外科年会将在这座城市召开,此时,全世界来自80多个国家的数千名脊柱外科专家往这里赶,希望可以参加这次世界学术盛会。

    一般来说,北美与欧洲的学术会议都是世界性的,因为很多标准性的东西不是欧洲标准就是北美标准。

    每次这两个地方的医学学术年会,中国各大顶级医院的专家教授都会前来参加。

    南都附一的参会团队以苏教授为首,随团的有邹教授、脊柱外科其他几个教授和博士,参会团队在法兰克福机场下飞机,刚刚从闸口出来,醒目的欢迎牌举得高高的。

    “欢迎中国苏青云教授莅临德国指导工作。”

    我去!

    是不是坐错飞机了,邹教授心里一惊,立刻四处张望,再掏出自己的登机牌看,没错,这里是德国的法兰克福,但是这块欢迎牌这么眼熟呢,怎么可能在德国看到这样的欢迎牌。

    于是大家往欢迎牌那边走,好几个金发碧眼的德国人已经主动跑过来,为首居然是奥古斯特教授,他亲自来接机。

    ''苏教授,欢迎欢迎!”

    奥古斯特一路小跑,亲热地叫着苏教授。

    连苏教授自己都感到意外,怎么奥古斯特会亲自接机?邹教授脑子飞快地转动,思考这是为什么。

    一阵错愕之后,邹教授总算转过弯来,奥古斯特曾经之前不是说过吗,他跟着杨平学习脊柱外科,那这样就能够解释通了,苏教授是杨平的岳父,奥古斯特是杨平的学生,自然对导师的岳父要尊敬。

    奥古斯特是杨平的学生,怎么感觉怪怪的,因为此时的奥古斯特虽然热情,但是全身上下处处透出一种世界级脊柱外科大师的气质。

    奥古斯特握手的姿势非常熟练,他已经非常熟悉这种中国礼节。

    当时在中国,邹教授看到的奥古斯特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他就像一个普通的规培生一样,奥古斯特抬病人过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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