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然后在模型上进行模拟手术,获取韧带起止点和张力的数据。

    即使这样,手术的过程也是倍感困难,术后的效果差强人意,初期稳定性也只是满足正常行走和少量的运动,比如慢跑,能够重返赛场的机会无限接近于零。

    罗伯特给这类损伤取了一个名字“退役多联症”,当然,这只是他个人的行为,这个名字并没有载入经典教科书。

    他相信,自己的取名,总有一天会载入教科书,像一种特殊的肘关节三联损伤叫做恐怖三联征一样。

    罗别特博士哼着歌,他的心情非常好,每一个步骤都显得轻松,以后熟练起来,体验会更加美妙。

    第一次用新方法,罗伯特博士很谨慎,用了四个多小时。

    手术结束,现在他徒手检测膝关节的前后、内外、旋转稳定性,效果超出自己的预料,这种手术居然可以获得这种效果,要不是亲自检查,他有点不敢相信。

    结束检查,罗伯特将病人的下肢平放,兴奋地拍拍病人的膝盖:“太棒了,这位曾经的海军中尉得到了上帝的恩宠,让他成为我的新术式第一个病人。”

    博士走几步,远离手术台,在空旷的区域,扭起屁股,开始跳舞。

    “博士,这是你新创的手术吗?下一届的运动医学年会,会因你而疯狂。”助手从来没看到这位红鼻子先生在手术台上这样失态。

    即使有这种情况,也是完全脱掉手术衣才会扭几下,今天术衣还没脱,就开始情不自禁地扭起来。

    “博士,注意无菌。”肥胖的巡回护士提醒。

    罗伯特不在意:“珍妮,手术已经结束,巴雷尔收尾,我不再上台,请不要打断我的舞步,这样不礼貌,也容易伤害同事之间的感情。”

    他居然边跳舞,便脱手术衣,然后像脱衣舞女一般,做出一个骚气性感的动作,将手术衣扔进了垃圾桶,给众人来一个飞吻。

    “先生,你今天是怎么了,需要请求心理辅导吗?”器械护士耸耸肩。

    罗伯特神秘地说:“不要跟我说话,我得回办公室一趟,马上会回来。”

    他的团队已经合作十余年,助手、器械护士、巡回护士、麻醉医师和康复医生都是他专属的,不仅一起完成医院的手术,还一起完成诊所的手术。

    工作之外,他们也经常聚集在一起,常常携带家人一起出去旅游,其乐融融,大家已经习惯这位先生的喜形于色,也习惯他愤怒时,用低沉的吼声彪出粗话,更加习惯他连续换了六个情人。

    罗伯特慷慨大方,他的团队成员跟着他,都已经成为富翁,其中有的助手,也成长为知名的运动医学专家,独立开设了自己的诊所。

    在美国的运动医学界,罗伯特就是一块金字招牌。

    “回去用2000检测韧带的稳定性,做一个动态磁共振,进行动态数据分析。”罗伯特出门时交代。

    卡梅拉,罗伯特的第六位情人,带着他的小安德鲁,正在办公室等他。

    “亲爱的,手术顺利吗?看你的表情我已经知道了结果。”卡梅拉甩动金色的长发,长裙包裹着丰满的身体。

    一个五六岁的黑人小孩立刻奔向前,抱住了罗伯特:“爸爸”

    “宝贝,让爸爸抱抱。”罗伯特粗壮的胳膊,抱起小孩,举在自己胸前。

    “哦,又长高了。”罗伯特亲了一口小孩。

    罗伯特和卡梅拉暂时没有生育小孩,这个黑人小孩,并非罗伯特的小孩,而是孤儿院的小孩,他的单身母亲,在一次校园枪击案中,为了保护学生,中枪身亡。

    罗别特和卡梅拉以慈善志愿者的身份,担任起他的临时父母,有空带他出去玩,让孩子体验缺失的父母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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