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硫酸钙,曾主任肯定一年到头都不会用几克。

    做生意的,本质是赚钱,找人家赞助,羊毛出在羊身上,自己很少用这东西,人家怎么肯赞助。

    曾主任正为这事发愁,这座大山搬起来,比严老师那座困难多了。

    杨平喝了一口饮料说:“这个手术最大的花费就是外固定架和硫酸钙,我来想办法吧!”

    杨平这么说,曾主任放心了,费用的事就解决了。

    大家都没有喝酒,怕有急诊,小医院,人手少,能够主刀手术的更少。

    不像三博医院,所有带组的主任不上台,手术照样不耽误,因为下面那些老主治,比如金博士,应付完全没问题。

    吃完饭回到宿舍,田主任今天回得比较早,没有应酬。

    他给一份名单给张林:“这几天天气比较好,有一个下乡活动,你和小五一起把人员分配落实,圈掉的是不用去的,通知大家明天中午到医院会议室开会,后天出发,活动一整天,清早出发,傍晚回来。”

    张林接过来说:“我们现在不是下乡?还下乡?下到哪里去?”

    “进山,进村,送医送药,体检看病。”田主任说。

    “多久?”

    “一天时间,一共十个村,都是少数民族聚居地,到时会有乡村医生和村干部全程带路。”田主任说。

    “这个不错,应该多搞几天,搞一周。”张林很高兴。

    田主任白他一眼说:“你是来支边的,还是度假的?”

    “诗和苟且都要,田院长!这叫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张林拿笔在纸上开始勾勾画画。

    梁胖子问道:“我也去?我去送麻药?”

    “掉脑袋的事就不用你干了,你去量血压可以吧,你不是减肥吗?来回走山路,包你掉五斤肉,行李全包,十斤也不是不可能。”田主任悠闲地说。

    待田主任有空闲,杨平找田主任说:“田主任,我这边有个事向你汇报。”

    慢性骨髓炎的病人,杨平之前也简单汇报过,现在需要详细汇报,说到硫酸钙和外固定架,杨平说曾主任想找供应商解决,但是肯定有困难。

    田主任想了想说:“他们用得少,人家怎么会赞助他,亏本是为了以后赚更多,这个我来解决,硫酸钙大概要多少?”

    “起码得三十克。”杨平预估。

    田主任立刻拿起电话:“小林呀,我是田园,我在南桥县人民医院有台慈善手术,需要三十克硫酸钙,我把地址发给你,寄过来,要尽快,急用,晚上就快递?那就最好。”

    挂断电话,他又拨通一个电话把外固定支架也解决了。

    “今晚他们发货,明天或后天就到,不影响手术吧,不行我让他们派专车送。”田主任很热心。

    “那不用了,这手术肯定几天后做。”杨平说。

    本来他只是先汇报,东西不用这么急,手术做不做还不确定,结果田主任几分钟,两个电话就解决了。

    耗材的事情解决,剩下就是确诊了,病人的病情是否跟自己的推测一样,结果没有出来之前,谁也没有绝对把握。

    解决这个问题,杨平晚上美美的睡了一觉。

    又过去一天,上班第三天。

    刚刚交完班,还没有查房,曾主任就接到了检验科主任的电话。

    “甲状腺激素,T3,T4,FT3,FT4都增高了,尤其T3和FT3增加较多!甲状腺功能真亢进!”

    曾主任放下电话,语气兴奋,好像他就盼着病人甲状腺亢进一样。

    如果说影像学检查是第一个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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