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堆笑道,“原来是糜家的大人,有敌军攻城,现在情况不明,莫要乱走的好啊。”

    糜维恼火门尉的拖沓,喝道,“叫你开城门就是,敌军已经破了北门,我等护了糜大人的家小投他处去,再不开城门莫怪我等不客气!”

    门尉更加惊慌,当下带着五百多守门兵卒也随糜维逃亡,毕竟糜家都跑了,他也不等坐以待毙不是。

    城外冷风吹袭,糜家众人都感到阵阵寒意,身子不自觉地打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或者是。。

    “嗖!”“啊!”

    羽箭袭至,当前三个糜家族兵中箭落马。旁地里又奔出几百骑。“降者免死!”

    糜维吃惊,跟族兵护卫着马车向西突围。但他不知道,张辽、赵云等人为了防止消息泄露,在通往东海的路上布了伏兵。

    袁熙军骑兵大小战役历经多次,可算是经受过实战考验,五百多徐州守军那里是对手,几次骑射跟冲击下,即刻溃败。

    “截住那马车!”“从右面围上去!”

    “用箭射,马车里面的人是头目!活抓领赏!”

    韦氏跟糜贞胆颤心惊地,听着敌方骑兵的呼喝,不时地还有箭支钉到马车边上。

    糜贞一双美眸溢出泪珠,她何曾受过这等惊吓跟委屈。许久,两人都被惊吓得麻木,马车的颠簸也没有了感觉。而护卫着的族兵渐渐减少,只剩下糜维和十余骑。

    “维大人,不对啊,这里是县城北面的竹子林!”一个族兵惊讶道。

    糜维大惊,被敌方骑兵战力极强,他们被一阵劫杀,队伍伤亡失散殆尽。还迷失了方向,跑到城北,暗恼道,“是错了,好像附近有条小路是通往城西的,快去寻寻。”

    四处静寂黑暗,糜维等人又不敢点火把,只能摸黑前进。

    “不好,前面有敌兵啊!”

    果然,漆黑中前方燃起点点火光,大队地兵卒行进上来。

    “前面何人?快快停下来!”“停下来,否则格杀勿论!”

    糜维心中哀叹,想不到方脱虎口,又遇群狼。但他没有多想,护着马车夺路而逃。

    夜里马匹跟马车行动不便,青州兵卒渐渐围了上来,眼看就要陷入危机。

    “是徐州兵,兄弟们从两面围上去,堵住那马车。”一个粗豪的声音喊道。

    糜维狠狠劈开两个拦路的青州兵卒,但战马疲惫,被青州兵卒砍倒。糜维也滚落地上,但他犹自挥舞着一柄大刀护着马车,使青州兵卒靠不上来。

    满脸络腮胡的周仓哼了一声,看不过糜维的凶狠,策马上前,趁着他被几个青州兵围攻,长刀劈向糜维。

    糜维身手还算了得,生死关头荡开了长刀。但他的大刀也被振飞,几个青州兵趁机砍了他几刀,待他伤得没有了反抗,就被那些兵卒按住。

    “哈哈,马车里是什么人呐,待俺瞧瞧!”一个青州兵揭开车帘,用火把照进去。

    糜贞跟韦氏被突如其来的火光,跟乱兵吓住,欲哭无泪,只能瑟瑟发抖。

    “喔哈哈,是两个小娘子!兄弟们有乐子啦!”

    糜维突然暴起,骂道,“狗 娘养的贼子,你们胆敢动夫人小姐一根寒毛!”

    几个青州兵按住铠甲破损,溢出鲜血的糜维,骂道,“咋的,你了不起啊,爷们就动给你瞧瞧。”

    说罢,一个青州兵走近马车,又揭开车帘,伸手去抓韦氏、糜贞。而旁边的青州兵,也发出阵阵会意的淫笑声,这种事他们当黄巾贼时干过不少,算是轻车熟路了。

    所以说,乱世无好人,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即便以前是受害者的黄巾,却也做着伤害别人的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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