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在关中安插的搅局之军,将众诸侯挨家挨户骚扰了个遍,为何独独却是没有动陈宫和马超一根寒毛?

    按道理来说,陈宫乃是曹操属下,曹操和袁氏乃不共戴天之仇敌,马超如今更是连下并州军六寨,与袁军亦如同水火之势?为何袁军反倒是独独不对他们这两家重要的仇敌下手?

    太诡异了吧?只怕是当中必有蹊跷!

    带着这个疑问,关中众诸侯的心中各个产生了阴霾,皆是百思而不得其解,越是想不透,便越是心下犹疑至深!

    就在这个关键的当口,袁熙那面亦是开始行动了,十余名精干的暗卫,带着袁熙的亲笔书信,分路而行,分别前往众诸侯的帅帐,尽陈其中利害,开始行使挑拨之策。

    袁熙的各路信使行动完毕后,当夜,以段煨,李堪,候选,马玩,杨秋,张横,梁兴等七路诸侯秘密的在段煨的帅帐内会首,开始秘密的商议此事。

    帐外星空的繁星点点点,帐内深处的气氛乃是冷若霜寒。

    “诸位,咱们兄弟几人今日在此相聚,都是自家人,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只想问一句,你们是不是都收到了袁氏派人送来的书信?”段煨的语气不平不淡,不冷不热,听起来丝毫不像是谈论军机大事,反而倒像是在唠家常。

    其于几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虽然都不没有说话,但却是在瞬息之间,都动作甚微的点了一下头。

    段煨顿了一下,接着继续道:“本将不知道袁氏在与你们的书信中说些什么,但写给我的,却陈说了此番关中联军北上会战,实际不过是马超、曹氏两方联合起来,意欲削减我等势力,意欲整合关中诸地的一个计谋而已。”

    诸人闻言皆是面色有些发黑,却听李堪缓缓言道:“袁氏写给段公的书信中的内容,与某亦是相差无几....其中乃言,关中之地,诸侯割据,久不宾服,在中原之西为患,曹操久欲一统,怎奈却是与河北相争,一直腾不出手,此番联合我等北上河东,便是有借机削弱我等势力之意,并与马家联合,意图扶持,其中之谋划,河北袁熙好像是亦有参与。”

    马玩的嘴角微微一挑,奇道:“公信上所写的内容,与某大致相同,但此言却是漏洞百出,诸多蹊跷,试想马家与曹操联合也就罢了,如何还会有袁氏的参与?要知道如今我等攻打的便是河北霸主袁熙的地盘!哪有自家人算计自家地盘的,简直可笑!”

    段煨长叹口气,道:“我亦是因此事而问过前来我帐中的使者,其言曹操此番出兵前曾与袁氏暗自通气,其言之为若袁氏肯扮作对立面与其一同削弱我等关中诸侯之势,双方不但暂弃前嫌,罢兵三年。”

    李堪闻言不由冷哼,道:“难怪我等一出兵,袁军便誓死抵挡,稳守营寨,而马超一出兵,便丢盔弃甲,尽皆出逃,当中却是有这么一层猫腻在.....只是袁氏既以参与其中,为何还要背其约盟知会我等?这又是打的什么算盘,甚是可疑啊!”

    梁兴想了想,道:“此话漏洞百出,我怀疑乃是袁军的离间计是也!”

    杨秋眼珠子一转,沉思道:“也未必哎~,想那曹操乃是何等样人?当世奸雄矣!与他交易,无异与虎谋皮哎~~,且袁氏与他,本就有不可磨灭之大仇!此番醒悟,当也在情理之中。”

    张横想了想,道:“诸位,我有一个想法,前番消息,关中之地突然冒出一支兵马,在我等辖地四处为祸,人皆言乃袁氏所布置,我却深不以为然之!试想袁氏纵然了得!又如何能在我等的眼皮子底下,送一支兵马去关中?简直开玩笑,且这支兵马只是不停的祸害我等,丝毫不曾骚扰陈宫和马腾属地,其行迹可疑,莫不是......”

    “莫不是这支兵马根本就不是袁氏的人,实乃是陈宫和马家派出的兵马假扮的!却是将一个屎盆子无端的扣在了袁氏身上?”却有诸侯候选张口道出了张横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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