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伴随着第一支利箭shè出,埋伏在这芦苇荡处的关中军顿时齐声纳喊,声音直震九霄。

    一片片的箭雨从四面八方向着己方袭来,随着郭援而来的袁军顿时纷纷落水,伤者不计其数。郭援心下顿时一紧,明白了眼前的局势!他,终究是小瞧了关中联军!

    “中....中伏了!撤!快撤!”但此刻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郭援一面组织船只后行回北岸,一面立于船头,舞动手中兵器遮挡箭支。

    眼看着就要到了北岸,其身后紧追不舍的敌军乍然一箭shè在了郭援的胸间,剧痛的感觉伴随着冰冷的雨水侵入五脏六腑,几乎让他疼痛的昏厥。

    背后的敌军越追越近,突听南岸边一阵喊杀声响起,但见孙礼引领着一众弓弩手,仰天长shè,对着追击而来的敌军一阵“突突”,缓解了敌人的攻势,令郭援一众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得意迅速驾舟靠岸。

    “孙将军救我!”郭援捂着胸口,长声冲着不远处的孙礼呼嚎。孙礼也不多言,一面令人将郭援从船上搀扶下来上马, 一面亲自率领兵马断后,且战且退。

    段煨,李堪等人依然登岸,看着远处狼狈奔逃的袁军,不由乐的哈哈大笑。首战告捷,敌军士气尽丧,看来这河东郡已是在鼓掌之中了。

    关中联军在渡河口一战击溃了郭援,并令其身受重伤,若不是孙礼在关键时刻引兵前来接应,救走了郭援,估计这位新任的河东郡守的xing命,今番便得交代在这了。

    段煨,李堪,侯选三人也不追赶,只是在首战得胜之后,立刻命人报捷于后方的陈宫大军,一方面用此首绩提高联合军的士气,二来也是有意跟随军而来的马超显摆一下,也好出一口当初被其傲慢凌辱的恶气。

    报捷书送出之后,三人连夜尽拔营寨,速渡河于北岸,休整了半ri之后,三人兵马便即火速赶往河东平阳,意yu乘此良机将此城一鼓作气而下。

    关中联合军士气豪勇,反观河东郡这面,郭援胸部中箭,深受重伤,回到河东平阳之后,便只有躺在床上哼唧的份,剩下的一众副将如夏昭、何群、韩观、张晟、张琰、卫固等人,不过是碌碌之辈,一失了郭援坐镇,便立时如同失去了主心骨,最多一个顶半个使,又如何能拿他们来定事呢?

    关键时刻,却是年轻的将领孙礼,代替郭援一手全权揽过守城的军务,开始发挥他真正的本领.......

    河东郡平阳城外。

    “杀,杀!再给我杀!谁第一个登上平阳城,我封他为此城的抬手!擂鼓!进兵!”李堪牙呲崩裂,挥舞着手中的令旗,不断的催促着三部士卒,架着云梯向平阳城上攻杀而去。

    “咚、咚、咚、咚!”攻城的擂鼓声重重响起,击打在每一个关中联军士卒的心间。令他们群情激奋,杀意渐浓。

    平阳城下,却见一直先锋敢死的关中军高架着二十余副云梯,形成一个横列,交响并错,四面围攻,恍如一道与天空相接的高头巨浪。疯狂的,凶狠的,迅速的再一次向着平阳城攻杀而来!

    李堪指挥兵士用云梯攀城。那边厢的候选亦是没有闲着,他抽调了一支jing干的巨盾重步卒,围成一个圈子。保护着一辆巨大的冲车,如风如火,直取平阳城那高阔厚重的城门。

    惊涛骇浪之中,关中军的死士已是到达了城墙之下,接着便听一阵滴流咣当的木石交响,几是数不尽的云梯已然是架到了城墙的边沿上,敢死队士卒们一个个都咬着刀,横眉冷目,杀气腾腾,

    城楼之上,河东郡将领卫固面sè惨白,双腿不住的打着哆嗦,如今见关中联军疯一样的再度攻城,不由得胆颤心惊。

    急忙转身奔着孙礼而来,焦急道:“孙将军,他们.......他们又攻上来了!”

    南城郭正当中,孙礼一脸风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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