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绝对不允许有人脱队!”

    几人领命,各自下去动员兵卒。匆匆吃过一次干粮后,五千人马朝濮阳方向秘密进发。

    “轰隆!”白sè的闪电再度划破天际,将天地瞬间照亮,同时也预兆这大事件的发生。

    “哗隆!”远处近处密集地雨声连成一片。发出野兽一般的吼声。

    夏末的暴雨急促非常,豆大地雨点打在兵卒们的脸庞上。不仅肌肤生疼,还使他们眼睛睁不开。

    身处暴风骤雨中行军地众人,仿佛置身一个混沌之境,周遭都是溅起的白茫茫水花,耳中的嗡鸣声使他们心烦。

    但更加让他们恼火的是湿滑的路面,路面无处不是泥浆水洼。不仅身上黏黏 湿湿地,脚上同样是被泥水粘的抽不出来。

    战马被缚上。但这些牲畜还是不安地抖动。这么恶劣地天气环境下,战马是没法骑了,兵卒们只能用战马驮运兵器铠甲,而牵着躁动不安的马行军,又给他们增加了困难。

    “哗啦!”管亥一个重心不稳,跌到了泥浆中。

    “管黑你没事吧,这么点雨就将你打趴下啦?”许褚笑问道。

    管亥看着同样一身湿透的许褚,怒道:“许胖子你说啥呢!俺不过躺下来洗洗身上的污泥!”

    “你喜欢尽管洗,俺没看见。啊,哈哈!”许褚笑道。

    管亥霍然站起。眼珠子一转。说道:“方才过路时,不是有几座桥吗?预防兖州人回来驰援。俺们是不是要被劈了?”

    许褚一拍脑门,说道:“你不说俺倒忘了,少将军教过的,断后一定要叫啥子……”

    “搞些路障!”一旁的田豫笑道。

    “对对!”许褚又一拍脑门,说道,“路障这个**倒是生僻得紧。”

    许褚从战马上取来钢斧,转身就去砍桥。管亥不甘落后,也取来钢斧跟了上去。

    这场夏末的暴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愈下愈大……

    夜已过半。

    濮阳城一片漆黑,城中百姓早就被迁走,屯驻民居内的兵卒早已熄灯,城墙上的火把也被大雨打灭。

    兖州军留守在濮阳有五千兵马,由戏忠、李通、鲍信统领。本来戏忠极力要求随军出征,但是曹cāo体恤他地身体,就让他负责留守濮阳,谁知道,也许。。。。。。。。。

    虽然大雨倾盆,却也带来难得地凉爽。除了夜宿巡逻的兵卒,其余人等都进入梦乡。但也有彻夜未眠地人,那就是戏忠等高层将领。

    戏忠眼皮一跳,心中生出不安感。他站在庭院走到边上,眺望着漆黑的西方。

    “军师您回去歇息吧,这里有我来把守。前方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李通劝道。

    戏忠捂嘴咳嗽一阵,摇摇头:“今晚乃决胜之夜,成败兴亡就看此一举,你让我哪能睡得着,李将军不必再劝了。”

    断了右臂的鲍信也走到戏忠身旁,劝道:“经过主公与三位军师的筹谋,夜袭袁军的计谋可谓万无一失。志才你且放心去歇息,不然你的病情就要加重啦!”

    戏忠还是摇摇头:“世上哪有万全的计策,所凭不过临机应变。主公最拿手的就是随机谋断了,不过我这心里就是放心不下。”

    鲍信点点头:“此战关乎中原所属,虽然知道孟德胜算极大,但我等都是难免心中不安。”

    “主公的棋子已落下,你该如何应对呢?”戏忠看着漆黑的天际喃喃道,他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萦绕心头,所以他更放心不下。

    前面说兖州兵将濮阳的百姓都迁走,其实也不尽然。兖州军还是将一些青壮留下协助守城,这些壮丁平rì里就是打打杂,做做苦力,还有就是做饭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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