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石直接砸中!”

    “河北之地果真是物产富足。人才辈出啊!”曹cāo叹道。

    “主公,如此状况,白马是守不下去了。是战是退请尽早做决断。”程昱说道。

    “不能退啊!”董昭急道:“要是退缩陈留,守不守得住不说。还有可能将冀州军引向许县去,怕是引起骚乱啊。”

    “是极!我军兵少。即使是固守也未必能受得住。要是一味退守,就会像公孙瓒那样坐困消亡。”戏忠也同意道。

    “兖州、豫州之地广袤,我军还有很多腹地,暂避锋芒有何不可?”随军的李通问道。

    “李将军有所不知,所谓兵败如山倒,要是退却到豫州,那么士气就会一泻千里,兵卒们畏惧冀州军如虎狼,前番地作战也白费了。”戏忠解释道:“再说,要是冀州军占据了,河水南岸几个要地。就停驻不前,那我军岂不是白白丢失了这些要冲?”

    “那就是战!可是冀州军兵多。野战的话咱们处于劣势啊!”随军地夏侯渊担忧道。

    “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发令孰执,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

    众人看去,出声地是戏忠。他念地正是计篇中一段话。说地是按照七种情况判断作战双方的胜负。

    曹cāo笑了笑,说道:“还是志才知我心。袁绍跟冀州军其实,并不如你们想的那么强大!”

    “愿闻其详。”李通说道。

    曹cāo指向远方的发石车,朗声分析道,“冀州军器械jīng良、兵马众多是不假。但是袁绍志大而才疏,sè厉而胆略不足,猜忌而任人唯亲,兵多而不善统筹,将骄而各存私心。前两次交战就可以看出来,冀州兵并不如咱们兖州兵jīng锐,要真是出兵突袭,只要筹谋得当,他们人虽多却未必是我军对手。”

    戏忠不住点头:“按兵家料敌七法,咱们起码占据了君主、将帅、地利、发令、士卒、赏罚六样优势。袁绍只不过是外强中干而已,只要巧妙布局,一战可将其击溃。”

    戏忠不愧是曹cāo心腹谋士,对曹cāo的想法一清二楚,还能极力地配合。

    虽然曹cāo和戏忠说得头头是道,但是他们心中也存在疑虑。在曹cāo心里,能将冀州军击退已经是最好结果。

    “囤积白马的兵粮已经不多,请主公早下决断,否则就要从陈留调集粮草过来了。”董昭提醒道。

    “报!陈留来信。”传令官送上了一封信函。

    曹cāo拆开,看了一阵后笑道:“是文若的来信,他说后方一切安好。并建议咱们捕捉战机,出奇制胜,以迅速击败袁绍。”

    “那文若可说有破敌计策?”夏侯渊问道。

    曹cāo笑了笑,说道,“此前我跟志才、公达他们商量过,用兵之道不过虚实奇正。战胜貌似强大的冀州军,就要照兵法上说的,让安逸的敌军疲于奔命,在他们混乱时寻找战机。”

    戏忠咳了几声,淡淡道:“不过断敌粮道,声东击西几个字而已。”

    “你们都下去整顿兵马,今晚来中军大帐领命。志才、公达、仲德你们三人留下!”曹cāo吩咐道。

    众人领命,都下去准备,一时间大帐只剩下曹cāo和三个心腹谋士。

    程昱问道:“是奔袭黎阳地事么?我看并无不妥呀。”

    曹cāo脸sè并不如先前,他说道:“我军终究在兵马粮草上不占优势,胜负存亡,就看奇策能不能奏效了。”

    戏忠会意,试探道:“主公并非怕袁绍,而是担心那个小的。”

    在程昱、荀攸两人惊讶地目光中,曹cāo点了点头:“能以弱冠之龄打下整个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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