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说道,“在下看来。琅琊沦陷不可避免。不出兵救援也罢。”

    “陈元龙,前次你不也是反对分兵把守各地。而不互相驰援吗?现今为何见死不救!”糜芳怒道。

    “此一时彼一时,此次曹cāo实力大涨,已不是咱们一己之力可以抵挡。放弃琅琊正是要收缩兵力固守开阳、东海、彭城一线,以此等待外援。”陈登解释道。

    陶谦点点头,说道,“曹cāo势大,前次来犯靠地就是孙坚的救援。此次曹cāo再次来犯,咱们还是要请求援兵啊!”

    糜竺、糜芳、曹豹等人沉默不语,先前徐州实力不弱,但败在策略错误上。经过上次大战徐州实力受损,这次是实力不如人,更加不能单独抗拒曹cāo了。

    “事不宜迟,那该立即派人去吴郡,请孙文台啊!”糜芳急道。

    陈登摇摇头,叹道:“当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孙坚跟袁术正丹阳对恃,他们两家显然不会,为了咱们而共同抗曹的。”

    “孙坚跟陶使君是旧识,袁术又是咱们盟友,只要晓以利害,不难劝服他们!”糜芳说道。

    “可以派人去试试,但此事难成,咱们还要从其他地方请求援军。”陈登建议道。

    “多找援军不是坏事,元龙你说的可是袁熙?”陶谦闻言而知雅义,于是开口问道。

    “正是,我等一方面派人去许县面见陛下,申述曹cāo无义地暴行。另一面派人去向袁熙求援。”陈登解释道。

    “袁熙此人貌似英杰,实乃贼盗。他上次寇略我徐州,掠夺钱粮人丁无数。请如此强盗来简直是笑话!”糜芳立即反对,他这是为了避嫌,所以如此说辞,不然免得落人把柄。

    “袁熙乃重利之人,上次他是曹cāo盟友,自然想方设法,来捞取我徐州的好处。而这次他成了糜二公子你家姻亲,再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寇略我徐州了。”陈登虽然知道袁熙也是豺狼,但为了救急,他不得不这么建议。

    “问题是袁显奕,肯为咱们开罪曹cāo吗?他们两家可是盟友啊!”曹宏摇头道。

    “袁公路不是咱们地盟友,此时又在做什?在下看来袁熙必定会出兵徐州!”陈登坚定道。

    陶谦几个心腹,争论着求援的事,不过他们也各怀心思,毕竟徐州政权可是联盟性质。

    “袁公路不是咱们的盟友,此时又在做什么?在下看来袁熙必定会出兵徐州!”陈登坚定道。陈登也是谋势的高手,袁熙出兵是大势,因为袁曹相争是战略上的。

    “袁家占据河北,声望一时无二,袁熙手下更是兵多将广,如此强援不搬来该请何人来?”曹宏也附和道。

    自从上次和袁熙有所勾结后,他们之间的联系一直不断。眼看袁家势大,曹宏这样善于专营投机的小人自然生出投靠的念头。

    陶谦叹了叹气,说道,“能跟曹cāo抗衡的也只有袁家了吧,但要袁熙为咱们开罪曹cāo,这恐怕要许给他不少好处了!”

    “那倒不尽然,要是曹cāo占据了徐州,其以三州之实力,足以抗衡袁家。这是袁熙也不愿意看到的事情。”陈登分析道,“只要遣一能言善辩之人,前去游说,再许以些钱粮,不难请其出兵。”

    “曹cāo袭击琅琊,通往青州的道路被切断,要前往青州实在危机重重,谁愿意领这份差事?”陶谦看着众人问道。

    曹宏心中一动,他看其他人都没有说话,于是立即请命道:“大人,在下愿意领这份差事。”

    听到曹宏的话,陈登、糜竺等人都有些惊讶,这并不是一份好差事,依照曹宏那样的为人,居然也会主动请命,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值此徐州危难之际,在下怎能不尽一份绵薄力。若是上阵杀敌,在下一介文人,自然是干不来,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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