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令。让虎贲卫士和杨奉、樊稠护送陛下到洛阳城北的邙山高地。孟德你率部迁移营帐往北面高地靠拢!”皇甫嵩急令道,“其余兵马立即抢占西北面靠近邙山的高地!”

    袁熙心想这洛阳城怕是待不下去了,他让兵卒通知,留守营地地一千多人立即转移。

    “报!北面六里处发现敌军,正抢占北邙上方高地!”一个斥候禀报道。

    “啊!”在场之人一阵惊呼,各自惊疑不定,更有甚者脸sè煞白站立不安。

    “慌什么!”皇甫嵩大喝一声,下令道,“击鼓挥旗传令,全军保持阵列向北移动!”

    底下的五万多人不知所以,但在皇甫嵩调度下,他们还是快速向北移动。

    “老将军。您和几位将军,先行一步也向北面去吧!此处由我来指挥。”曹cāo劝道。

    “孟德。你跟诸位将军先行北撤!我乃主帅,要是轻易离开帅台,必然会引发混乱!”皇甫嵩坚持道。

    “两位将军。只要帅旗不撤,此处留下一员小校指挥即可。皇甫将军乃一军之帅,不该轻易犯险。”袁熙出去劝道,“等大水过后叛军必发动袭击,要是没有将军来指挥,我军必败无疑啊!请老将军三思啊!”

    皇甫嵩脸sè变了变,显得有些犹豫。旁边一员小将适时劝道:“父亲,您跟诸位将军先走,此处留给我来指挥吧。”

    袁熙眯眼看去,他认得那人,正是皇甫嵩地从子皇甫郦,他们五年前在洛阳,可以说发生过冲突,同样在几年前,也被皇甫郦义释于,朱雀大街南城门。

    皇甫嵩一咬牙,留下帅旗并让皇甫郦代为指挥,而让金鼓部队跟自己一同北撤。其他将领也带着亲兵向北转移。

    袁熙跟郭嘉带着五百近卫,也全速向北疾驰,他们全部骑马所以速度极快,半刻钟后就已经撤到北门地势稍高的地方。

    而几家人马中的骑兵,也大都来到这里jǐng戒。袁熙舒了一口气,自己的人马皆是骑兵,很快就都转移到高处。

    “哗隆隆!”隐隐的从洛阳西南的洛水上游,传来低低的,如野兽哀嚎的声音。片刻后众人看到一条银灰的水线涌向洛阳这边来。大水越来越清晰地展现在联军面前。

    剩下三分之一的兵卒来不及转移,瞬间被冲垮吞没。要说洛水正好从洛阳南面流过,城外地地势又比较平坦,已经残破不堪地洛阳城也成了一片汪洋湖沼。

    古来征战,水火二计最过凶险,非不得以而用之,显然面对毒士李儒和贾诩,袁熙和曹操等人初交手算是落了下乘。

    这时还不是涨水地季节,洛河水势不算很大,这场大水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但经过那么一次冲击,联军不仅被冲散了近万人,更糟糕地是士气都跌到低谷。

    因为帅台较高。皇甫郦和留下的兵卒,待水退后也带着帅旗赶到中军。

    联军兵卒,特别是匈奴兵和白波军乱哄哄地挤做一团,张济、徐荣所部也出现动 乱,只有兖州军、青州军依然保持着严谨的jǐng戒阵列。更糟糕的是,不知道刘协和大臣还有杨奉、樊稠的队伍的状况如何。

    “禀报将军!”斥候急匆匆道:“敌军开始向我部移动!”

    几个高层将领又是一阵低声惊呼,西凉叛军显然是筹谋多时,算计准了他们。

    皇甫嵩、曹cāo都是善断之人。皇甫嵩怒喝一声,说道,“都给老夫住口!情势危急。众将都听我号令,否则大伙皆死无葬身之地!”

    几个将领被皇甫嵩这么一喊,顿时安静下来,毕竟人的名树的影,能带给人安心。

    “杨奉、韩暹你两人速去收拢部众。占据高处列阵防御。去卑,你率所部两千骑列阵与杨奉阵旁。随时准备突击敌军。”皇甫嵩下令道。

    三人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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