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一阵,各自领兵行动。

    长安城大街上,再次布置了警戒。

    今天是立秋日,皇帝刘协,率百官赴西郊,祭祀白帝。

    天子亲祭,本该隆重庄严,可是,整只队伍,竟像是战败而归,给围观的百姓心头,都蒙上一层灰暗,暗示着有大事发生。

    杨彪和钟繇默契地互望一眼,他们很满意这种气氛。天子低调出行,有利于计划的实施,此乃天赐良机。

    立秋日,天子刘协,缓步登上祭坛。对于年幼的皇帝而言,祭祀天地是繁琐无聊,甚至有些滑稽的仪式。但是,对刘协而言,每年四季的祭祀,却是他最开心的日子。

    只有这时,他才能离开囚笼般的未央宫,走出阴森的长安城,呼吸到不一样的空气。祭祀天地时,李榷,郭汜及其党羽无法越殂代疱。刘协才能找到做皇帝的感觉。

    而今年的秋季,更是不同以往。刘协兴奋的同时,难掩心中紧张。迈上祭坛最后一级台阶,刘协竟然失足。险些摔倒!百官低声惊呼声中,刘协稳住身,刘协机械地诵读完祭文。再次跪伏在祭坛上,久久不起。

    天子行营戒备森严,张绣全身披挂,在天子行营内巡视。杨修捧着几卷竹简,准时来到行营门口。

    “站住!”守卫行营大门的,是效忠西凉军的羽林卫。对进出行营的人员,都要严加盘问。杨修道:“陛下夜读经典,命杨某解读。”

    张绣快步走了过来。说道,“杨博士啊,快进来吧,陛下等候多时了。”张绣发话,羽林卫迟疑一下。闪身让开大门。

    天子行帐内,刘协端坐,杨修侍立一旁。李榷派在刘协身边,负责监视刘协一举一动的小宦官。束手一旁,虽然听不懂两人说的经典,却认认真真地盯着皇帝的一举一动。

    杨修摊开竹简。说道,“臣今日为陛下解读《尚书》之《微子》。微子若曰:父师、少师!殷其弗或乱正四方……”

    刘协打个冷颤,道:“徳祖稍待。”转头对那小宦官道:“帐里太冷,给朕加个火盆吧。”小宦官诺了一声,出帐门。

    吩咐杂役宦官去取火盆。自己则返回帐内,继续明着盯梢。火盆送进来,帐里瞬间便暖和起来。小宦官穿得厚,不一会就出了汗。

    但在天子面前,不能乱说乱动,唯有暗自叫苦。杨修见时机已到,冲刘协使个眼色。

    刘协会意,对小宦官道:“朕今晚有兴致,要多读会儿书。传张校尉,让他安排下行营事务。”张绣进帐,刘协和他说着话。

    看小宦官热得大汉淋漓,杨修故意伸手擦了把额角的汗水。

    “啊,徳祖感觉热了吧?”刘协关切地问了一句,转头对小宦官道:“把火盆拿出去吧。”

    “诺!”小宦官如临大赦,俯身去端火盆。

    张绣见机,突然抽出匕首,蹿到小宦官身后,匕首飞速划向其颈间!一股血沫自小宦官颈间涌出!

    “啊!”刘协惊呼一声,瘫在席上。杨修赶紧过去,搀扶起刘协。

    “陛下莫惊!”刘协抖得如筛糠一般。

    张绣解决了小宦官,快速将其衣服拨了下来。“陛下请速更衣!”“这、这……有血……”

    刘协虽是皇帝,但毕竟年幼。见到如此血腥一幕,恐慌不能自己。“陛下,速速更衣!”

    杨修,张绣顾不得其它,一起动手,将小宦官的衣服给刘协换上。

    “陛下,臣先出去等候,免得营内李郭亲信生疑。”张绣说罢,匆匆向刘协行礼,退出大帐,招呼着羽林卫,部署着行营防务。

    帐内,杨修费了好大劲,才安稳住刘协。将准备的话反复教给刘协,刘协紧张之下,重复了好几遍,才算记住。

    长安北城墙,马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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