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是,跟公孙瓒那些兵卒在壕沟内厮杀。如此还要受营垒上弓弩的袭击,故万不能按寻常的,由外向内正面强攻。”

    他想到了袁熙所谓破敌之策,不过并没有说出来,毕竟现在的主场是袁熙的。

    “不从外攻进去。难不成从里面打出来?”袁绍闻言乐了,打趣问道。

    “回禀父亲,就是从里面打出来。”袁熙指着沙盘最中间地营垒。“挖掘多条地道避开这四周的营垒直通公孙瓒所在。如此可以避开众多据点,只要攻破公孙瓒所在营垒,那么。。”

    众人恍然。这就是直接攻打公孙瓒老巢,而不用逐个击破。即便公孙瓒能转移,但中间标志xìng地营垒被攻占,对公孙瓒军士气的打击可想而知。如此虽然也要经历惨烈的攻坚战、白刃战,但冀州军伤亡能降低很多。

    “好啊!当真是秒策啊!”袁绍大笑道,“想不到公孙瓒那厮苦心经营,所谓铁桶般的城防,被我儿显奕你瞬间破解,哈哈哈。”

    袁熙来议事是袁绍提前安排好的,就是要让自己这个英武的儿子,震慑一下蹋顿等人,就像李渊让李世民,震慑魏公李密一个道理,谁说袁绍无谋,帝王权术炉火陈青啊。

    一旁的蹋顿和阎柔不觉惊服,不禁多看了袁熙几眼,阎柔低声对蹋顿说道,“袁二公子真英主也,不然,何以助袁公定祸乱。”

    “此谓上天助我袁家,灭亡公孙瓒吧。”袁熙谦虚道,“公与先生他们也一定想到了,只是让孩儿抢先说出来而已。”

    袁绍摆摆手,笑眯眯地说道:“要是攻破公孙瓒,显奕你与公与先生都记首功。”

    被袁熙抢先献策,袁谭在下面,气得脸sè难看,他正想出言刁难讥讽几句,但郭图立即用眼神制止了。

    不等袁绍高兴太久,沮授就出言道:“主公,虽然有了破那些沟壕营垒的法子,但外面城墙还要力战强攻,这三军的调度还要加紧。”

    袁绍知道沮授是在提醒他,对蹋顿、阎柔两部多加利用,韩非子有言,赏而不能用,是为娇子,君王所不取也。

    沮授又建议道:“蓟县防备没有屯兵城那么严密,当集中兵力先击破之。”

    这是要切断公孙瓒退路了,韩信攻赵,背水一战,然后也是如此,派人抄了敌人老窝。

    袁绍点头答应。

    袁熙又接着说道:“只要攻城墙,公孙瓒军士气必定大跌,他有可能邀来外援,我等不可不防,望父亲明察。”

    袁绍轻蔑一笑,说道,“公孙瓒不得人心,能有什么外援?我儿多心了。”

    他不相信以自己现在的声望和实力,这河北还有谁敢跟他作对。

    “黑山贼!”沮授说道,“黑山贼自去岁被大公子追击到司隶北部山区,先已游走于并州,还真有可能流窜来幽州。”

    袁绍眉头一挑,冷笑道,“要是黑山贼敢来,凭着乌桓突骑在,一并在幽州解决了就是!我还怕了他们?”

    十五天后。

    公孙瓒躺在软榻上,他一手搂住一名姬妾,一手端起盛满美酒的酒爵。前面艺jì吹奏起胡乐,跳起胡舞。

    公孙瓒看着看着。他突然冷哼一声。将酒爵扔到地上,他最近很暴虐,多疑。

    几个艺jì惊惧非常,立即跪下赔罪。“大人息怒,不知婢子们有何处跳不好?”

    公孙瓒脸sè铁青,怒道,“谁叫你等跳胡舞的!”他在恼恨蹋顿,帮助袁绍夹击自己的事。

    众姬妾艺jì不知所以,一个不知趣地艺jì,魅声说道:“大人,您平rì不是只看胡舞的吗?您还说汉家歌舞柔弱不堪。不如胡舞胡乐来得激荡。”

    “住嘴!给我拉出去乱棍打死!”公孙瓒大怒道,“做奴婢的就该有做奴婢地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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