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

    眭固指了指他们,问道:“都是细作吗?”

    那将领指着麻衣中年,有些自得道:“他是青州军细作,收买了这三个败类,想向城外通风报信,这书信也被我缴获了。”

    他挥了挥一份帛书,并递给眭固。

    眭固拿过看了看,又递给身后一个书佐。那个书佐看了会说道:“是青州军安排在城中的细作,这份密报是向他们禀报,我军兵力部署的,打算里应外合拿下邺城。”

    “眭帅饶命。俺们是鬼迷了心窍。才收了他的钱啊,饶了小地一回!”三个黑山军兵卒,不住跪地哀求。

    眭固冷笑一声。突然快步走上去,抽出腰间的环首刀,砍断一个兵卒脖子,又顺势格开一个兵卒咽喉,最后将刀尖刺向,最后一人心窝,毕竟刀口舔血多年了。

    “通敌的格杀勿论!把那个细作拿下去拷问清楚,看他还有多少同伙。全部人都给老子惊醒些,轮值巡防的加派两班人!”眭固下令道。

    这时城墙上也聚集了,不少观望的黑山军大小将领,在人群里地陶升同样也看到了这一幕,也不禁担心起来。

    黄昏,陶升来到东段城墙,几个骑督跟牙门将也悄悄围到他身边。

    “大人,眭固加多了巡防的人手,计划还照常进行吗?”一个骑督小心问道。

    “只是奇袭的效果不明显了,但只要城门打开,其余都跟咱们没了干系。青州军应当有很大把握击败眭固他们。”陶升淡淡说道。

    “大人,我等跟你干了!这晚上那轮执勤的都是信得过的自家弟兄,只要大人你一声令下,我们弟兄都听大人安排。”

    陶升应和一声,并安抚了几人一番,随即让几个下去准备,他则有些焦虑地来回踱步,等待午夜地到来。

    城墙边上有兵卒搭的供休息的棚子,陶升走到棚子里坐下。

    夜深后,后方突然响起一阵,兵卒开来的脚步声,陶升jǐng觉,猛地站起身来戒备。待那一队百多人的兵卒走近后,他才看到前头一个是,新近吃了败仗的于毒。

    “于毒将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陶升起身相迎,笑着问道。

    于毒手里捧着一个酒坛子,大咧咧地说道:“这鸟天热死了,兄弟寻思着夜长无事。就想找老弟你喝两口,可一打探才知陶老弟你不在住处,而到了这边巡防来了。”

    陶升道了声谢,说道:“白rì里抓住了细作,眭帅要求加强戒备。我是不敢懈怠啊!这不,放心不过就亲自来坐镇。”

    于毒将酒放到棚子里地胡桌上,再让亲兵将食盒里的几样菜给摆上,示意陶升坐下,“这大热天的,俺们兄弟喝两口。”

    陶升心中着急,怕他长时间留下,赶紧推辞道:“于毒将军,你看这巡防时饮酒。要是给眭帅知道了,我两恐怕都没有好果子吃。”

    于毒瞪大眼睛,愤愤说道,“眭固那厮算啥子东西!他敢管到老子头上瞧瞧!”

    说罢,于毒不顾陶升地推辞,硬拉他坐下,然后将大陶碗给斟上酒。并让周边亲兵退到远处去,看来是有要事相商。

    陶升为难地跟于毒碰了碗,饮了一口酒。于毒又招呼道:“这是俺刚刚撬开城里最大的和顺酒肆,让厨子赶做出来的菜食。青州兵这一围城,咱就吃不到啥子好饭食了。”

    陶升跟着于毒吃了几口,菜是上佳的美食。酒也是多年陈酒,但他根本没有心情去品尝。他试探道:“于毒将军,你这是有什么事吧,要是真当我是自己人尽管说来。”

    于毒灌了一口酒,然后一拍桌子,恨声说道:“我是气眭固那厮。他算个什么东西,仗着燕帅两句话,就啥事都做起主来,想当年俺起事入黑山时,他还是我手下一个小卒呢!”

    陶升装作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