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城里,请公子宽心。”糜竺回礼道。

    “这么多钱粮,先生是怎么送来的,还需要多少时日能全部送到?”袁熙略显随意问道。

    糜竺眼中精芒一闪而过,随即笑道,“二公子有所不知,陶使君急切盼望两家和好,现组织下邳、广陵的民夫、兵卒,跟一切车辆日夜不停的将辎重运来郯城,同公子交割。”

    袁熙举爵示意感谢,说道,“那本公子,当真是,多谢糜先生,从中协助了,来来来,糜先生不要拘礼,且满饮此杯。”

    糜竺也举爵还礼,说道,“只是钱粮数额巨大,陶使君下令筹集,只筹集出了三分之二,辎重十日之内可全部送来,剩下三分之一,待战事停歇后,陶使君会遣人送去青州。请二公子见谅。”

    袁熙眼神一凝,同郭嘉对视一眼,短时间内要筹集这么一大笔物资,确实不容易呢。

    郭嘉微笑着走出,给袁熙斟酒,并塞给他一块布帛。袁熙低头瞄了一眼,心中震惊,但他还是笑着招呼两人饮酒,笑着说道,“糜先生,在下对令妹一见倾心,还盼先生允许。”

    糜竺脸上笑容顿时消失,变成严肃,推脱道,“公子一表人才,是多少名媛的良配,小妹顽劣,只怕配不上公子您啊。”

    郭嘉笑了笑,说道,“唉!糜先生何来此言,糜家显贵,袁家显赫,正是门当户对。而据我们所知,令妹也未曾婚配,先生如果推辞,莫不是瞧不起我家公子?”

    袁熙附和着郭嘉,脸色也沉下来,厉声道,“先生当真瞧不起本公子,和我袁家么?”

    糜竺惊慌,赶紧出列拱手赔罪,解释说道,“公子勿怪,在下只是不知公子心意。小妹能嫁与您这位当世少年英雄,方是她的福分。”

    郭嘉嘿嘿一笑,顺着糜竺的话说道,“这就对了嘛,今后两家就是姻亲,如果有事也可互相照料。并且我看令妹,对我家公子也是倾心钟情,这段良缘必成为传世佳话。”

    后来糜贞和袁熙这一姻缘确实成为佳话,不过那是公元400年前后的事情了,因为中兴大晋的宪宗道武帝袁纯,就是糜贞所生皇子这一脉,所以为了表示道武帝的正统性,所以后代史书着重描述了袁熙和糜贞这一良缘。

    曹宏会意郭嘉的话,也在一旁附和,糜竺问道:“但不知小妹现在何处?可还安好?”

    郭嘉眼中闪过阴谋的精芒,笑道:“哎呀!令妹说思乡心切,所以公子派了一旅精兵护送她回了朐县,先生切勿担心。”

    糜竺神色一紧,沉思不语。宴毕,郭嘉遣人将曹宏送下去休息,然后让糜竺留下,说是商议下聘定亲事宜。偏堂此时只剩下了袁熙、郭嘉、糜竺三人。

    袁熙不露声色,把玩着一枚饰物,而郭嘉则对糜竺问道:“看来糜先生,很是疼爱令妹呐,真是长兄如父啊。”

    “郭先生说笑了,我自幼双亲早亡,我与二弟三妹相依为命,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郭嘉大笑,笑着笑着变成冷笑,厉声呵道,“那先生就忍心,看令妹成寡妇不成!”

    糜竺大惊,慌忙说道,“郭先生此话做怎讲,请恕糜竺不知。”

    袁熙也突然冷笑一声,幽幽说道:“五千丹阳精兵,陶谦好大手笔呐,只是不知有无本公子我的,河北铁骑厉害呢!”

    原来刚刚不久,郭嘉得到张纮暗卫传递来的情报,陶谦打算趁青州军运粮之机,突袭袁熙军。如不是老师张纮的暗卫提醒自己,那么袁熙就成了历史上,被曹操用淄重引诱并击杀的文丑了,真他妈的混账。

    好一个陈登,陈元龙,真是够豪气的,怪不得历史上能硬扛孙策的进攻。

    郯城府衙偏堂。

    面对袁熙的诘问,糜竺冷汗岑岑冒出,他以为事情办得很隐秘,不想被对方一语道破,不过他仍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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