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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夏一进教室,喧闹的环境一下安静了不少。

    倒不是因为害怕校霸——江夏虽然有一些不太正经的朋友,但他从来不打同学的主意,也不搞校内霸凌——变安静的主要是班上的女同学。

    大部分在看他的脸。

    少部分比较敏锐,在看他的手背。

    安静只持续了片刻,交头接耳的人又逐渐变多。

    江夏习以为常的找到座位坐下,安静的考了一场试。

    课间,他出去找自动贩卖机买了一听可乐,等回到教室,江夏的抽屉里被塞了很多伤药。

    靠外的几只药瓶上,贴着带香水的便笺,写着关心or表白的话。

    靠里的一些则没有,但是瓶身上有胶带粘过的痕迹。

    江夏猜它们上面也曾经贴过条,只不过被后来者揭走了……啧啧啧,这万恶的看脸的世界。

    还好他前世今生一直都帅。

    这习惯请务必传承下去。

    ……

    江夏没动那些药和便笺。

    拿回家不好,扔掉也不好。

    后来他想了想,反正也用不到抽屉,不如就先放在这。

    这样,下次送礼的人可能会因为找不到空当,自行退败。

    而要是轻举妄动,处理不当……按照这个世界的尿性,江夏担心过不了多久,自己水杯里就会被人下毒。

    然后后座的工藤新一就能一边面露悲伤,一边进行“毒杀暗恋对象的嫌疑人三选一”,拿他刷业绩……

    ……

    工藤新一今天也迟到了,考完两场试才到。

    不过他有正当理由——来的路上,他在早餐店遇到了一起杀人案,解决完才过来。

    监考老师习以为常的点了点头,放他进门。

    工藤新一的位置正好在江夏后面。

    路过江夏时,他视线无意中掠过江夏拿笔的手,又噌一下挪回去,若有所思的盯着看了好一阵。

    刚收完卷,江夏后肩就被笔戳了一下。

    回过头,就见工藤新一盯着他的手背,充满探究欲的问:

    “这是什么造成的伤?淤血面积太大了,还很均匀,如果不是撞击伤,那有可能是重要脏器出现了问题,你最好……”

    江夏面不改色的打断他:“昨天下午,被你踢飞的足球撞到了。”

    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正好路过,一听这话,惊了。

    两人同时转向工藤新一,愤怒谴责:“你就不能对着球门踢?!”

    “??”工藤新一也惊了,“足球是一项重视配合的多人运动!怎么可能只对着球门……”嗯?

    不对,等等。

    这好像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昨天根本没踢过足球,一直在警署补笔录啊!

    不过这时候,再想抓重点,显然已经晚了。

    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看他的眼神,俨然已经成了看“踢了人不道歉第二天竟然还若无其事的跑来询问受害者感受的辣鸡”的眼神。

    工藤新一呆滞片刻,奋力反驳:“你们不能只听一面之词——这么均匀的青紫,还完全没肿,根本不是足球能撞出来的,你……”他转向江夏,想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然而前桌早已睡倒在课桌上,正在补觉。

    昨天江夏终于摸到了鬼,有点兴奋,睡不着,于是半夜爬起来,卷了一晚上鬼薄荷,熬到凌晨才睡,怪困的。

    “……喂!”工藤新一不能接受这种扣完锅就走的行为,探身过去,想把人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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