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都不认识他。”江夏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虽然没有明说,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我不是那种人”“你怎么会这么想”的无辜气息。

    服部平次刚松了一口气,就江夏压低声音,认真解释:“就算那个人真的是穷凶极恶的罪犯,我怎么会打头呢——头部受创,很容易致死或者昏迷,如果罪犯失去意识,他还怎么清醒地反省自己犯下的罪行?”

    服部平次:“……”

    ……为什么“殴打犯人”这种怎么看都很不合法而且不应当的事,从江夏嘴里说出来,就透着一种理直气壮的气息?

    等等,说到这个,毛利兰不是说江夏打犯人,是受到刺激之后的应激反应吗,可现在看来……这关应激什么事!江夏完全就是在清醒地打人啊!

    ……打人是不对的。

    ——服部平次很想这么说。

    不过转念一想,他说了江夏也不会听……

    沉默片刻,服部平次四十五度角眺望了一下校园上方湛蓝的天空。

    然后跳过这个可怕的话题,无事发生般回过头,进入破案模式:“我去剧组那边问问情况,他们好像认识那个死者。”

    “我也去。”江夏友善地跟上。

    然后他忽然想起什么,惯例转向安室透,打算走流程地跟老板说一声。

    不过,一转头,就见老板正安静靠在一旁的树下,盯着脚边看蚂蚁搬家,一副不想和俗尘沾上半点关系的超脱模样,看上去不是很想和别人说话。

    “……”江夏沉默片刻,决定不去打扰精神状态不对劲的安室透,让他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他轻手轻脚地离开,和服部平次一起,来到了剧组旁边。

    ……

    “巽先生是我们的编剧。”

    “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也一贯很稳重,做事有条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导演望着地上熟悉的尸体,眼里有些悲痛,“前几天,我们刚到这里不久,他就忽然离家……离剧组出走了,到现在,我们谁都不知道他究竟藏身在哪。

    “不过,大约半个小时之前,他忽然发来了新一集的脚本。我们立刻试着联系他,但依旧联系不上。

    “那时,我们还以为他是想躲起来安静创作。谁知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是现在这样了……”

    其他剧组人员也点了点头,证实着导演的说法。

    服部平次认真听完,转过头,想问问江夏拍戏的时候,有没有在周围见过疑似编剧的人——那段时间,他和远山和叶一起溜到了鬼屋,没能亲眼观察。

    然而一转头,就见江夏目光微垂,落在了前方人群的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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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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