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而那次吵架,也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野之宫悦子捂住脸,靠着墙滑倒在地痛哭。

    御上平八不知不觉间.了一个围观群众。他听着低低的哭声背景音,趁其他人疑惑地看向突然情绪崩溃的野之宫悦子时,蹲下身,拉开了自己的包。

    远山和叶听到拉链响,转头看去。包的大部分都被御上平八的背影挡住,只能隐约看见他取出了一根黑色铁棍:“……这就是你杀人的铁棒?”

    “是啊,只不过叔叔这根铁棒……”御上平八伸出手,咔哒一阵摆弄,包里的道具组成了一杆来福枪。

    他抱着枪,狞笑着抬起头,满是恶意地接着刚才的话说:“可不是普通的铁b……”

    呜——

    一根甩棍从下往上划过,砸上他手腕。

    来福枪在空中旋转飞出。撞到屋顶又咔哒落地,最后滑到了灰原哀脚边。

    灰原哀一怔,回过神后,她立刻把枪轻轻踢到了沙发底下,以保证谁也没法第一时间拿到它——她知道江夏好像没有枪,所以得保证别人也没有同等水平的武器,这样才方便江夏控制场面。

    一切发生得太快,御上平八保持着被打歪了的怀抱空气的架势,没能第一时间回过神。

    江夏左手拿着手机,停下了正在进行的录音,保存。

    然后他重新把手机放回口袋,并在御上平八终于被手腕上剧烈的刺痛惊醒、发出惨嚎时,再次抡起甩棍,随手敲下去。

    同时在本能后退躲避的御上平八脚下一绊,把人放倒。

    这个姿势敲起来更顺手,有一种在打高尔夫的流畅感……

    御上平八头顶挨了一棍,眼前炸开一片金星。

    他晕头转向地倒在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一抬头,模糊看到眼前走来一道人影。

    江夏握着甩棍,低头看了他一眼。

    ……这里离警署,尚有一段不短的路程。在等警察过来的时候,需要一点点打发时间的娱乐活动。

    最近一周都没遇到过好敲的杀气,今天凌晨虽然在卧铺遇到了加越利则,但那时琴酒就在旁边,乘务员也很快到场。如果放开了打人,那就和组织对他“装成形象正面的良家侦探”的要求背道而驰了……现在难得有个消遣,不能浪费。

    罗伯站在旁边,看着在地上翻滚的御上平八,表情从震惊,到松了一口气,又到震惊,最后逐渐脸色发白。

    一开始,他觉得江夏是想让持枪恶徒失去行动能力——这样的话,打上几下无可厚非,甚至称得上为民除害。

    可是渐渐的,他感觉这除害时间好像有点长……

    罗伯松开的气又慢慢提起来,盯着眼前的地板——御上平八都开始求饶了,江夏怎么还不停下……这都多久了,他不累吗……这里的高中生侦探都这么暴力的吗。

    同为杀人犯,罗伯心里忍不住想得比别人多了一些。

    如果现在,江夏忽然发现他其实也是凶手……

    罗伯先是本能地攥住了藏在口袋里的电击器,试图寻找安全感。

    但很快,他看了看江夏手中那根加长的甩棍,又觉得电击器这种只能拿在手上的道具,恐怕根本够不着江夏的身体。

    除非他先套个近乎,再趁江夏没防备的时候把人电倒……可惜经历了刚才他同意御上平八搭乘卡车的事,江夏恐怕不会再天真的露出后背给他电了……

    片刻后,罗伯松开了口袋里的手,慢慢转过头。他透过敞开的旅馆大门,瞄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山林,眼神微带渴望。

    ……刚才远山和叶问他“能一起去看星星吗”的时候,真不该点头同意带她过来,顺便带上江夏——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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