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他当成正义的侦探看待。

    “明明是你操控着那个倒霉凶手让他操控别人作证的,你倒是给自己撇了个干净。”

    伏特加在心里低骂了一句,很快又严谨纠正:“不过倒也未必,至少在这一起案子里,乌佐想看到的,或许是没有画家作证的版本。

    “死者白天训练的时候,已经当众失手过一次。有这种印象在,就算没有那个画家,等众人赶到现场、看见一个跳水选手头带伤口地淹死在泳池里,肯定也会自发联想到‘这人是在为明天的比赛悄悄加训,结果失手撞到头摔晕在泳池,不幸淹死’。

    “或许白天的那一次失误,才是乌佐的手笔。所以正确做法其实是避开那个画家的绘画时间,去掉这个画蛇添足的目击证人,把一切伪装成彻底的意外。这样别人就算想找到破案思路,也没那么容易。”

    想通了这一点,再看乌佐的那句话,伏特加顿时如醍醐灌顶,一下明白过来:

    这哪里是乌佐在骂他自己,分明就是高位者对那些东施效颦之辈的斥责和嫌弃——饭送到嘴边都不会吃,而是妄想越阶使用他掌控不了的活人道具,菜鸟硬打高端玩法,也难怪最后只能当着众人的面,跪地痛哭。

    剖析完乌佐的思路,伏特加满足地放下了手机:同在东京,只有掌握了这个危险分子的动向和思维现状,他才能获得一点不多的安全感。

    旁边,琴酒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看了什么消息:“乌佐又干了什么?”

    伏特加激灵一下从惬意的状态中回过神,不敢糊弄,连忙挑大致的事情说了一遍。

    琴酒扫了一眼新闻上的配图,目光停在其中一个金发女人身上,蹙了蹙眉:“这人又是谁。”

    伏特加:“这是乌佐他们班的英语老师……”说到这,他诡异地微一停顿——总感觉“乌佐”这个词跟“班”和“老师”哪哪都不搭调……可偏偏它们就真的搭在了一起。

    伏特加摇了摇头,默默把奇怪的杂念甩出脑海,继续道:“她是从美国来的外教,最近在乌佐旁边遇到了三起案子,上一起案子里,她还被当成了重点嫌疑人。”

    说着,伏特加还敬业地调出了照片。

    照片上,清澈的水底腾起一片浓重的血迹,金发外国女人站在血水当中,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