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通常来说,他应该正琢磨着怎么拉更多人去给他当观众才对,而观众当然不能看到剧本,因为一旦知道了接下来的剧情发展,看戏的乐趣就少了一半,这一定是乌佐不想看到的结局。

    想到这点,他居然也得出了跟伏特加差不多的结论。琴酒瞥了贝尔摩德一眼,冷哼一声:「你什么时候跟乌佐勾搭到一起了。」

    贝尔摩德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这就是我的小秘密了。」

    琴酒:「……」……他迟早要把组织里这群烦人的谜语人打包关进审讯室,然后提着鞭子一个一个抽。

    但贝尔摩德什么都不肯说,再问也问不出消息——总不可能真的为了这么点小事,给这个Boss眼前的红人灌审讯药。

    他冷嗤一声,用鼻音表达了对谜语人的鄙夷。没再继续这个无解的话题,低头继续处理着手上的文件。

    车里重新安静了下去。

    后座,贝尔摩德舒展身体伸了个懒腰,借机换到了不会被后视镜照到的位置,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然后她又一次低头看向了手机,仔细浏览着刚才那一条江夏破获坠楼失忆案的新闻。

    一条很容易被忽略的信息,引起了贝尔摩德的注意——这起案件中的坠楼者掉下楼时,砸中了一个经过的「无辜路人」,那个路人或许是没回过神,于是本能地逃离了这段对他来说过于危险的大楼。

    结合前后的消息,贝尔摩德逐渐确定了一件事:「……」这个被砸的「倒霉路人」,八成就是爱尔兰。也难怪他会中招受伤,毕竟其他招数还能防备,可人走路的时候很少会一直抬头看着上空。从天而降的杀招防不胜防,爱尔兰还能逃离现场,已经算是命大。

    说起来……

    贝尔摩德指尖轻动,默默搜索着关于江夏的新闻。

    然后看着海量案件当中的一起,陷入沉思。

    ——爱尔兰被从天而降的人「袭击」,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上一次是差点被砸,这一次是砸到了肩膀。下一次……又会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