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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破案重要,那智真吾一副要提到重要线索的样子,她于是挥了挥手,没再打断:“没什么,你继续。”

    那智真吾冷哼一声:“我根本就没杀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污蔑我。但你们也知道,我确实跟他有矛盾。当时我就想到了——如果你们因为地上的留言怀疑我,我很难说得清,就像现在这样。

    “所以那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处理掉地上的血迹。

    “但血渗进石砖,很难去掉,我又怕我在现场留得太久,会被人发现,所以匆匆添了几笔——正好他写的是笔划简单的片假名,我平时又经常玩挪动火柴棒的游戏,很擅长这些……”

    大泷警部很有压迫感地盯视着那智真吾,显然是觉得他在狡辩。

    不过,突然想起旁边还站着一个侦探,而经验又告诉他,如果不想在部下面前丢面子,那最好在下结论之前,听一听侦探的意见……

    这么想着,大泷警部转向江夏:“你怎么看?”

    江夏也转向伏特加:“你怎么看?”

    伏特加:“……”

    每次乌佐的目光一放到他身上,他就知道准没好事。

    不过这一次……

    伏特加:“……”印象里,或许是出于对对手表示尊敬之类的奇怪情绪,乌佐对侦探还算不错,之前也只弄死过几个不守侦探品德的家伙。

    此时如果顺着他的话当个侦探,大概没什么问题。

    而且乌佐一副他不开口,就不移开视线的样子……可恶!如果那智真吾老实一点把罪认下来,案件早就结束了,自己也不用面临这种艰难的处境。

    伏特加只能一边幽幽对那智真吾散发着杀意,一边老老实实在某个可恶同僚的压迫下,去看地上的情况。

    毕竟平时尸体见得多,经验丰富。

    这么一打量,他还真的发现了不对。

    伏特加看着尸体手腕上的表,目光一顿:“表盘太干净了。”

    ——死者生前应该是被捅到了动脉,案发现场颇为血腥,四面八方都是飞溅的血迹,连旁边的石狮子都被溅了不少,死者本人更是满身是血。

    但即使他手腕和胳膊上全都是血,表盖上却一点都没沾。怎么看都很不合理。

    伏特加瞬间想起了以前自己负责善后的时候,有些叛徒会在手表里藏下芯片,所以每次琴酒大哥灭口完,他都得注意一下灭口对象的手表——这一次死者的表这么干净,肯定有人在他死后动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