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要吗,想要就进来拿呀。”韩湘水冷冷笑道。

    瘦衙役脸上一喜,急将铁门打开,伸手要去捡那银子。几乎与此同时,便见韩湘水将手中铁链一抖,便如一条银蛇扑向地面,那银子却已是不翼而飞。

    等瘦衙役再看时,却见银子已在韩湘水的手中。

    “韩湘水,有事好商量,只要把银子给我,什么事都好说。”瘦衙役知他武功厉害,却也不敢上前,停在原地。

    韩湘水冷笑道:“你我相处多年,你也应该知道我不是个喜欢找事的人。你知道我睡觉时一贯不喜欢被人打扰,眼下却有个死人在旁,你叫我如何睡得着。只要你将这个死人拖走,这银子便归你了。”

    瘦衙役愣了一下,疑道:“死人?哪来的死人?这里除了你和那小子,哪里还有其他的人。”

    韩湘水不耐烦道:“笨蛋,真是笨的可以。既然我还活着,自然那小子就是死人了。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想不出,你这脑子是干什么用的。”

    瘦衙役被他一顿臭骂,倒也不敢顶嘴,见乔征宇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微微一愣。迈开步伐,刚走了一步,唯恐有诈,对韩湘水又道:“我劝你别想耍花招,这里可是死牢,就算你能从这里出去,也是绝对出不了大门的。”

    韩湘水听了,道:“别嗦,我睡觉还来不及呢,哪有时间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赶紧将人拖走,别妨碍我睡觉。”伸了一个懒腰,倒在了草铺上。

    瘦衙役这才壮了胆子来至乔征宇身旁,仔细查看了一下,眉头微皱,自语道:“不可能呀,这么年轻怎么说死就死了?”满脸的疑虑。但事实摆在眼前,却让他又不得不信。

    “喂,你看够了没有,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点给我搬走!”韩湘水在旁又催促了一句。

    瘦衙役犹豫道:“这个人可是重要的犯人,洗捕头特意交代过要好生关押,现在出了这种事我也不能擅自处理。”沉思了片刻,道:“要不这样吧,我暂时先将他丢到旁边的茅厕中,等禀报了洗捕头再另行处置。”

    韩湘水挥手道:“好了,别嗦,该怎样处理就怎样,只要别妨碍我睡觉,丢到哪里我也管不着。”

    瘦衙役点了点头,双手将乔征宇的身子抬起,朝铁门外拖去。门外是一条长廊,左右两侧各有一门,其中一间是用来关押犯人的牢房,另一间则是衙役用来解决大小便的茅厕。

    瘦衙役将乔征宇拖至茅厕门口,便不再向前,而是松开了双手,停在一旁。捂着鼻子道:“小子,这也是你的命苦,死了也不得安宁,竟还要受这种臭罪。可休要怪我哟。”一脚踢去,将乔征宇踢入茅厕中。

    随后,拍了拍双手,大摇大摆地走了。

    乔征宇身子虽然不能动,但意识却是十分地清醒。当衙役将自己踢入茅厕的那一刻,他顿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奈,想要叫喊却是不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滚落在地。

    很快,随着地上一些物体的飞溅,他的身上沾满了各种难闻的黄白之物。那些脏物散发着腐臭和酸气,并且近在咫尺。

    这令他的内心再次感到有种说不出的恶心,并不时在腹中翻腾,几欲呕出。尽管如此,他却毫无能力,只能是静静地躺在那儿,被一堆脏物包围着,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乔征宇呀,乔征宇,你这是作了什么孽,竟然要受如此大罪。哎,真是后悔没有听那个算命的话,否则,又怎么落地今天这个地步。”乔征宇在心中直摇头,悔恨不已。

    过了好一会儿,那衙役从牢房中出来,看其脸色,似乎已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满脸的喜悦。将铁门关好,随后靠在墙壁闭上了眼睛。

    此时,牢房中一片安静,韩湘水与那衙役似乎都已睡着,并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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