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似玉的姑娘家,又怎么能够是你这个黑了吧唧的大狗熊比得了的。

    再说咱们这位吕欣童吕大小姐,一瞧王大庆这个长相,娘耶!吓的心里直哆嗦,小嘴儿一撅,开始埋怨上了:“小红呀!你可把俺害苦了!这可该咋办呀?”灵动有神,漆黑如宝石的眼珠儿一转,心里开始想主意了,想来想去,想得脑袋都大了,还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心里直叫苦。

    房大庆眼瞅着眼前这位貌美如花,赛似天仙的姑娘,心里这个喜欢呀,甭提了!下边儿这两个房柁子一夹:“驾——!”驱马朝前缓缓走来,两只探照灯,将姑娘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手摸了摸锃光瓦亮的秃脑袋壳子,俩眼一眯,海盆大嘴朝两边这么一咧,嘿嘿笑了笑,顿时露出满嘴的大黄扳牙来,嗡里嗡气地说道:“小娘子,叫什么名字?打哪儿来呀?”

    吕欣童杏眼一瞪,小嘴儿一撅,啐口道:“呸,臭不要脸的!”

    房大庆一听,“嘎嘎嘎嘎嘎”,跟鸭子叫似的乐上了:“有个性,爷儿喜欢。”笑过一阵,“姑娘,既然来到这里,就别走了!干脆,跟我回到山上过快活日子去吧。二爷保证,定会好好待你,叫你穿金戴银,使奴唤婢,吃香的喝辣的,绝对受不了半点儿的委屈。”

    吕欣童一听,心里头这个气呀:“王八羔子,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姑奶奶我嫁猪嫁狗,也绝不嫁你这黑狗熊。”将心一横:“今儿个如果实在逃不过去,大不了一头撞死这里,也绝不让这个畜生崽子得逞,倒也落个干净。”眨动水汪汪的眼眸,将眼前的情形瞧着个清楚,人数虽然不少,但骑马的只有一个,只要设法将他闪过,纵马狂奔,未必没有逃出去的可能。左手勒住缰绳,右手朝后裤兜里这么一伸,抓过一把东西来,樱桃小口绽开,冲着房大庆这么嘿嘿一笑:“大爷,你瞧瞧这是什么呀?绝对是好东西!”话音刚落,一扬手,朝着房大庆的秃脑袋壳劈头盖脸的就洒了过来,房大庆一惊,生怕是厉害的劳什子,急忙勒马闪过。吕欣童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一声大喝,纵马将房大庆闪了过去,扬起手中的马鞭子朝着群贼这么胡乱一抽,大喝道:“闪开!”加上小红马奋力疾奔,势头甚急,吓得贼人“哇呀呀”直朝后躲,嗨!你猜怎么着?吕大小姐还真冲了过去。

    房大庆低头往地上这么一瞧,心里这个气呀:“妈的!臭娘们,敢耍我?驾——”纵马直追了过去。有个好事的贼崽子凑上来这么一瞧,咧嘴笑了:“嘿……!原来是瓜子儿。”捡起俩来嘎巴嘎巴嗑上了。

    见贼人朝自己直追了过来,离得越来越近了,欣童小姐心里头这个急呀,一扬马鞭子,“啪”,大喝道:“小红!快跑!”小红马一声长嘶,奋蹄急奔。

    要说房大庆跨下的这匹马,还真不含糊,那是有名的黄膘马,膘肥体壮,纵蹄如飞,比小红马有过之而无不及。

    追着,追着,相隔不过一丈远,房大庆朝马鞍子底下这么一掏,一扬手,“嗖”,吕欣童一凛:“坏了!”“哎呦”一声,从马背上直跌了下来,摔得身子像散了架似的,好家伙!差点儿没给摔死!

    房大庆人马上跳下身来,三步一晃,两步一摇,大摇大摆的走到吕欣童的跟前来,俯视着栽跌地上的美娘子,嘿嘿笑了起来:“臭丫头,你倒是再跑呀!”

    吕欣童吃力的从地上坐起身子来,低头一瞧,呦呵!自己身上套了根大拇搁般粗的黄麻绳子,绳子的一头,正握在房大庆的手里头,这下明白了:敢情自己是被人家甩过来的绳套给套上了。其实,这是房大庆练熟的绝活,就像《水浒传》中的扈三娘似的,专用绳套马上拿人,只要一给套上,两下里一较力,绳索这么一收一紧,那人还跑得了么?

    吕欣童又急又气,张口就骂上了:“臭贼人!烂贼人!你快放了我,放了我。”

    贼人无耻地笑道:“放了你?没问题!等咱俩拜过堂,成了亲,到了洞房里头,二爷我,自然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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