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声,无时无刻不萦绕在她的耳畔,残忍无情的久久不肯散去,已然深深的印在了记忆里,永远都不可能抹去,永远都不可能。还有那劈向自己头顶的钢刀,闪耀出耀眼的寒光,时时闪现在自己的眼前。倘若不是超叔那滚烫的热血喷溅在自己稚嫩的脸上,倘若不是超叔及时挡向前来的铁臂,自己早已成为了刀下亡魂。可纵是如此,自己的左肩上还是留下了一条深深的伤疤,就好像印在内心最深处的记忆一样,永远都不可能抹去了。

    试问造成这一切的都是谁?还不是这些该遭天杀的贼子,这些披着人皮的畜生、恶魔,他们不仅让自己变得一生孤苦,而且还非要逼得自己变得和他们一样冷血,逼着自己手中不得不拿起令人生厌的杀人利刃。

    你不是逼我吗?好!那我就成全你们!你们不是又跑来祸害人了么?好呀!那么今天,不仅要救下这位无辜的姑娘,而且还要把你们这些没有半点人性的畜生恶魔,通通送回地狱去,也好叫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张紫涵悠悠回转过身来,贼人们不禁惊呆了,倒不是张紫涵长得丑陋,而是根本瞧不见她的长相,因为她的脸上,戴着一面狰狞可怖的鬼脸儿面具,只露着嘴巴和鼻子在外边,宛如从地狱冲出来的魔鬼,要将他们这些专爱祸害人间的恶鬼通通给抓回去,好还人世间一片清平。

    这鬼脸儿面具,是张紫涵有意要戴上的:既然你们非把我逼成和你们一样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那么我这张貌美如花的脸,又何必再显现在世人的眼前?

    房大庆心中一凛,给她吓得直吞了几口唾沫,瑟抖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紫涵并不搭腔,语气严厉,声调冷冷的喝道:“我再说最后一遍,赶紧地,放开那位姑娘,通通滚回山去。要不然,你们一个都别想活!”话音刚落,左手一挥,“刷刷刷”,数点寒星闪过,接连几声惨叫,房大庆身右侧的地上,又添了几具尸体,同样是喉间绽开一点红,房大庆愤怒不已,恶眉倒竖,怒目圆睁,顿时显出一脸的凶恶相,恶狠狠地骂道:“娘的!敢杀我弟兄?给我上!”半晌,根本没有一个人敢冲上前来。房大庆怒火更盛:“他娘的,兔崽子们,还不给我上?”

    其中一个叫张二嘎的小贼,两股颤颤,战战兢兢的走上前来,仰瞧马上的房大庆,语无伦次的说道:“不好啦!寨主爷,死啦!死啦!”

    房大庆一听,心里这个气呀:“去你娘的,谁死了?”二话没说,一刀将张二嘎的脑袋给劈成了两个小水瓢,迎风挥舞了两下手中的大砍刀,冲着身后的贼崽子,恶狠狠的喝道:“再不给我冲,这就是下场!上!”群贼你望望我,我瞧瞧你,你推我,我搡你,半晌仍无人敢向前。然经不住房大庆的再三吆喝,壮着胆子,“哇呀呀”一阵乱吼,好似野狗出栏一般,朝着张紫涵猛冲了过来。

    “找死!”话音未落,“噌”地一声,宝剑出鞘,瞬间一道寒光直冲九霄,真好似夜空下闪过一道霹雳闪电,房大庆只觉眼前一花,一阵白影掠过,接连扑通扑通,地上又平添了十几具尸体,吓得房大庆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眼光朝四下里一扫:“咦,人呢?”

    忽闻听身后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唉,大傻蛋,别找啦,在这儿呢!这儿呢!”分明就是吕欣童。

    房大庆一凛:“啥?”调转过马头来,惊呆了:“娘哎!啥时候跑俺身后头去了?好快的身法!”四下里都是尸体,连负责押着吕欣童的那俩家伙,也不知道啥时候被人家给打发得躺在地上睡大觉了,一眨眼间,自己成了光杆司令。房大庆不敢久留,急忙重新调转过马头来,“驾——”直朝卧虎山方向飞奔而去。

    “想逃走?”张紫涵脚尖儿轻点地,好似飞燕一般,纵身追上前来,长剑挥处,白光掠过,一股冷嗖嗖的剑气袭来,“啊”地一声惨叫,“咕咚”,好像倒下一座山似的,房大庆找他姥姥投怀送抱去了。一炷香功夫不到,张紫涵将二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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