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凶狠,断人手脚?”

    沈东湛知道,沐柠主仆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格外深厚。

    说是主仆其实并非真正的主仆,书香并非卖身为奴,当年沐柠贪玩落水,是书香的父亲舍命相救,因书香母亲早逝,现今父亲殒命,沐家便将书香接进府中,对外宣称是义女,与沐柠做个伴。

    “那阉狗就是个疯的。”周南啧啧啧的直摇头,“沐姑娘没来过殷都,怕是不知道这阉贼的厉害,杀人不眨眼,心狠手辣!”

    沐柠面色发白,“这么可怕?”

    “何止啊!”周南低低的说,“若不是打不赢咱们指挥使大人,此番定是要杀了书香姑娘才肯罢休的。” 沐柠身形一颤,虚虚的往沈东湛身边靠去。

    “大夫!”沈东湛侧过身,朝着大夫走去。

    周南慌忙接了一把,“沐姑娘不必害怕,咱不是说了吗?那阉狗本事再好,但赢不了咱家爷,在咱家爷面前嚣张不起来,自然不会有机会伤害您,您只管跟在爷身边便是!”

    “周南!”沈东湛低喝一声。

    周南当即上前,“爷,怎么了?”

    “话这么多,理该让大夫看看,是不是舌头太长,需要拉两刀?”沈东湛冷着脸,将药包塞进他怀中,“去找辆马车。”

    周南行礼,“卑职这就去。”

    沐柠瞧着床榻上,疼得晕死过去的书香,转而行至沈东湛跟前,“东湛哥哥,是不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知道就好!”沈东湛瞥她一眼,见着她眼圈微红,想来也是受了惊吓,只得缓了缓口吻道,“华云洲距离此处太远,路上没有个小半月是不成的,你向来身子不好,以后不要这么冒险。”

    沐柠抿唇浅笑,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我就知道,东湛哥哥最是心疼我!”

    “我是怕没法跟你爹娘交代!”沈东湛面无表情。

    沐柠:“……”

    “罢了!”沈东湛不愿多说,抬步行至床前,“大夫,她什么时候能醒?”

    大夫解释,“已经为她上药止疼,一个时辰左右便能苏醒。”

    “多谢大夫!”沈东湛敛眸。

    自此,再无话语。

    沐柠静静的坐在一旁作陪,时不时的伸长脖子,焦灼的望着书香,瞧着好似满心愁虑,修长如玉的指尖,不断的绞着帕子。

    如大夫所说,一个时辰之后,书香便苏醒了。

    除了疼痛还是疼痛,除了哭还是哭。

    沈东湛狠狠皱眉,最见不得女人哭,这般哭哭啼啼的,惹得他很是反感且心烦,不由的退到了门口位置,眼不见为净。

    门外,周南领着马车一直在外头候着。

    “爷?”周南低声问,“可以走了吗?”

    沈东湛面无表情,“哭完再走。”

    免得路上聒噪,到时候惊了马,那还了得?

    周南往内里探了探头,只见那主仆二人抱头痛哭。

    “小姐,我的手废了……”书香泣不成声,“这如何再能伺候您?您会不会赶书香走?”

    沐柠替她拭泪,“饶是你两只手都废了,我也会留着你在身边,绝对不会赶你走,你是我妹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般情义岂是一只手能替代的?”

    “小姐!”书香哭得厉害。

    年轻轻的小姑娘,忽然间成了废人,可想而知这愤恨与落差。

    “倒是可惜了!”周南叹口气。

    沈东湛站在台阶上,就这么斜眼低看他,“来了殷都还带着华云洲的脾气,真以为人人惧怕齐侯府?吃点苦头,能长点脑子。”

    “怕是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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