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哭笑不得。

    “沈指挥使不是没承认吗?”玉竹小声嘀咕,“您打的是人家的表姐妹。”

    云朵轻嗤,“这丫头敢承认,肯定是有缘故的,不过……算了算了,我也不是不能容忍的人,先帮我挑胭脂,什么事儿都没有这事来得重要。”

    “这个。”苏幕将一个金漆描摹的锦盒递上,“我瞧着殷都的贵妇人,近来都好这个。”

    云朵眼前一眼,笑逐颜开的接过,“果真?”

    年修心头腹诽:这也忒好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