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中毒。”

    苏幕眉心微凝,“被杀?”

    来的时候,年修将事情说了个大概,但是没提到顾怜儿死了,只说是顾芸儿中毒,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反正咱们是不相信,顾怜儿会拿着簪子自尽。”不只是周南不信,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相信。

    顾怜儿身负重伤,躺在那里动弹不得,即便如此她还念叨着要拿到白玉龙戒,就这样一个人,会自尽?

    简直是笑话!

    杀她的,是她自己的簪子,估计是想营造顾怜儿自尽的假象。

    “关键是,她已经身受重伤,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还能给自己胸口扎一簪子,的确也是本事!”云峰补上一句。

    苏幕沉默。

    回到屋内,苏幕瞧过了顾怜儿的尸体。

    “我们来的时候,尸体尚有余温。”顾西辞解释,“我已经让人去查,看看顾怜儿死的这段时间,是否见过可疑人,在附近活动过?”

    苏幕仔细瞧着顾怜儿的尸体,“位置找得很准,一簪子下去,直中心口位置。五指蜷缩紧握,一只手的指甲缝里,还有血色,可见死前有过挣扎,应该是抓伤了那人?如此可见,那人未必是什么武功高强之人。”

    “我看看!”沈东湛疾步上前。

    顾怜儿的指甲缝里,的确有些皮质,带着一些血色。

    “从狗洞进来,爬窗户到屋子里杀人,用的还是顾怜儿的簪子,这桩桩件件,都在把雍王府撇干净!”苏幕瞧了一眼沈东湛,“你觉得呢?”

    沈东湛点头,“是这个理儿。”

    “还有一点,必须熟悉地形,且经常在顾怜儿的院子外头徘徊。”被苏幕这么一捋,顾西辞的脑子也跟着清醒了不少,“连我们都不知道,院墙死角里有个洞,那人必得时常窥探此处,或者对顾怜儿心生爱慕,日夜盯着才会察觉。”

    沈东湛双手环胸,“之前不是说,顾怜儿蛊惑顾南玉吗?”

    何止是蛊惑,是唆使顾南玉弑父。

    尽管这父未必是亲父,但养了这么多年,养父也是父!

    儿女弑父,大逆不道,天理不容!

    “可是,二公子腿脚不好!”云峰不解,“那脚印瞧着,不像是一深一浅。”

    的确,外头发现的脚印,没有一深一浅的痕迹,倒像是个正常男子的足迹。

    “脚印这事放一放,想想其他的,是不是挺合适?”苏幕瞧了一眼沈东湛和顾西辞,“馆驿内外,已经被顾家军团团包围,也就是说,雍王想派人来杀顾怜儿灭口,保不齐会暴露自己,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沈东湛点头,“如果是顾南玉,这事就说得通了!”

    “人在府中,又在病中,无人怀疑。”顾西辞沉着脸,“瘸子杀人,有点滑稽,是以谁都不会轻易怀疑他。”

    云峰明白了,“府里的人都只会认为,二公子平素连陌生人都不敢见,又怎么会去杀人呢?二小姐被杀,肯定是有必死的理由,比如说,知道了二公子什么秘密?”

    “难道这顾南玉,也是雍王的人?”周南摸着下巴思忖。

    年修愣住,“这雍王是撒网捕鱼的高手,一网兜下去,二小姐二公子都落了网?”

    “利用人心,抓住人性,不就是他们这些皇室之人,争权夺势时最擅长做的事情?”沈东湛叹口气,抬眸瞧着顾西辞,“你有麻烦了!”

    顾西辞喉间滚动,“我得想清楚,怎么处置此事,又不会惊扰到父亲养病?否则,爹有什么好歹,雍王那边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一旦顾震倒下,接踵而来的灾祸,真的会让整个顾家,分崩离析,连带着顾家军里,顾震的那些死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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