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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是我给你的,我自然要负责到底。”沈东湛眼角眉梢微挑,“宫里这地方,不只是你熟,栾胜更熟。”

    苏幕没有说话,诚然如此。

    “想进宫去找尚远,你就得听我的。”沈东湛目不转瞬的盯着她,“不然,你见不到他!”

    苏幕深吸一口气,低眉瞧着手中的图纸,“好!”

    “我安排妥当之后,会让人来通知你。”沈东湛起身,“外头乱糟糟的,我不能在这里久留,你好好养伤,我先走了。”

    苏幕倒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要走了,“你刚来。”

    “这么快就舍不得我了?”沈东湛瞧着敞开的窗户,终是没能遵照内心上前,而是始终与她保持这一定距离,“甚好!”

    苏幕的面色变了变,“胡言乱语什么?我只是、只是想问一问,你的那个她,怎么样了?那事,我都知道了。”

    “这事,齐侯府会处理。”沈东湛说的是齐侯府,既不是她,也不是他。

    苏幕皱眉,“幺姑是自小看着我长大的,我知道她下手的轻重。”

    “听着!”沈东湛双手抵在桌案上,就这么直勾勾的瞧着她,“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不要把旁人之过往自己身上揽,负责是好事,但不需要对任何都负责,若是滥发同情,吃亏的是自己。”

    苏幕被他逗笑了,“你觉得我是这种,滥发同情心的人?”

    “你不是!但不可否认,女人容易心软,怕你惯了,以后便拿不起剑,护不住你自己。”沈东湛直起身,意味深长的望着她,“纵我有心护你,却不如你自己手里握着剑。”

    苏幕没说话,瞧着沈东湛转身离去的背影。

    “爷!”年修进门。

    苏幕回过神,“他们走了?”

    “是!”年修颔首,“都走了。”

    苏幕扶着桌案起身,“年修,我忽然觉得有些事情,好像我从来没有真的探究过,现如今想来,桩桩件件,似乎都有疑点。”

    “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年修不明白。

    苏幕抬步就走。

    年修:“……”

    这沈指挥使到底跟他家的爷,说了什么?

    苏宅。

    李忠正在曝晒药草,听得耿少离在屋内念书,朗朗上口的,倒也不错。

    骤见着苏幕沉着脸进来,李忠心下一惊,“这是怎么了?不是去看热闹了吗?怎么,出变故了?皇帝收回成命?”

    “不是!”年修急忙摇头,“睿王亲自监斩,柳如芝和王妙琳都已伏诛。”

    李忠松了口气,“那就好!”

    “忠叔?”苏幕瞧着他,“我有话跟你说,你且进来。”

    李忠点点头,“欸!”

    “义父?”耿少离跑出来,却被年修一把拽住,“怎么了?”

    年修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去。

    进了屋,李忠满脸不解的望着苏幕,“爷,怎么了?”

    “忠叔,有些事我想问个清楚。”苏幕难得这般神色严肃,“关于我的父亲和母亲,您到底知道多少?不要说不清楚,您是府中的老人,自小与我爹一块长大,您不可能不清楚这些事情。”

    李忠断然没想到,苏幕会突然说起这事,“我……”

    “我娘有一枚簪子!”苏幕开口,“我记得很清楚,娘的那枚簪子是外祖家传下来的,按理说应该是独一无二,不可能再有旁人拥有。”

    李忠的心头,咯噔一声。

    “簪子的碎片,我在尚远府中的后院里,找到了。”苏幕从腰间取出一块折叠的帕子,摊开来,里面就是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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