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悄悄的翻找了一下,发现她的被褥、枕头底下,衣柜里还有抽屉里,反正能放东西的地方,全都塞着东西,不是护身符就是香囊,屋子里的味儿就跟寺庙里一个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幕还真是有些闹不明白了。

    探子回报,舒云最近还是在放河灯,别的倒是什么毛病没有,就是这点有些怪异。

    “义父放心,我会继续盯着的。”小家伙信誓旦旦。

    苏幕抚过他的小脑袋,“赶紧回去歇着吧!”

    “是!”耿少离行礼,毕恭毕敬的退出房间。

    年修近前,“爷,这舒云到底抽了哪门子疯?该不会是脑子被门夹了,所以……”

    “闹不好,是撞邪了!”苏幕勾唇,“平生不做亏心事,何来邪祟之说?”

    年修点头,“说明她做了亏心事!”

    “天亮之后,把血水泼出去,让人去医馆抓药,若是问起,就说是我病了,听明白了吗?”苏幕瞧着小药箱里,沾了血的绷带。

    这些绷带自然不可能是她的,是李忠特意留下来,留给她的!

    从死人谷出来,要想毫发无伤是绝不可能,没有及时回到殷都,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但若是苏幕受伤太重,半道上去疗伤了,就足以解释,她出了死人谷之后,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回来复命。

    天亮之后,栾胜从宫里回来,便亲自来了苏宅,进屋的时候,恰好瞧见年修让人把血水端出去,他自个正在收拾染血的绷带。

    “督主!”见着栾胜进门,年修赶紧行礼。

    苏幕勉力撑起身子,“义父?”

    “躺着吧!”栾胜大步上前,将她摁回床榻上躺着,“受了伤就不要逞强,什么都可以重来,就这命……不敢糟践。”

    苏幕颔首,“是。”

    说话间,栾胜已拂袖坐在床边,“这里暂时不需要人伺候,都下去吧!”

    “是!”奈风行礼,冲着年修递了眼神,便领着所有人退出了房间。

    年修满心担虑,可栾胜在这儿坐着,他哪儿敢造次,只能战战兢兢的跟着奈风,一起退出了房间,“奈大人,您……”

    “督主的事情,我无权过问。”奈风知道他的意思。

    年修的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你若真的为了苏千户好,平素就多劝着点,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督主的眼睛!”奈风别有深意的开口。

    年修尴笑两声,没了下文。

    房门紧闭。

    栾胜瞧着一旁煎好的汤药,伸手端起,指尖触着碗盏探温,“温度刚好,纵然你本事不小,但受伤也是真,这药……得喝!”

    “多谢义父!”苏幕伸手接过。

    药,是真的苦。

    但,必须喝。

    栾胜瞧着她,仰头间将汤药一饮而尽,眸色微沉,“现如今的死人谷,与你当日不太一样了,内里的死士愈发的心狠手辣,但也愈发听话了。”

    苏幕心头陡沉。

    “不听话的都死在了里头。”栾胜继续道,“有赖清理。”

    苏幕没说话,依着她平素的秉性,该冷心冷肠,这才是东厂千户,该有的模样。

    “来,杂家帮你看看!”栾胜伸手便扣住了苏幕的腕脉。

    苏幕倒是想撤回手,奈何……栾胜目光太过犀利,仿佛能看清楚一切,以至于她不敢动弹,免得说多错多,做多错多。

    “血脉逆行,脉象紊乱,着实是内伤在身。”栾胜深吸一口气,“皇上那边,杂家已经打过招呼了,不会再罚你。只是,皇上觉得你太无能,来日再想得到盛宠,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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