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他就是个人渣,是他强迫了我,为了躲开他,我不得已才逃离家中,你们救救我,我是无辜的……”

    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句“强迫”委实需要一定的勇气,只是……听得让人恶心。

    “好,本宫放你走!”李璟负手而立,“但是你不能伤害她,得把她留给本宫。”

    莫安的刀子仍是抵在王妙琳的脖颈上,“好,我答应,只要让我离开,我就把她留给你们!”

    “好!”李璟微微侧了身子,“放他走!”

    一瞬间,众人皆惊,“太子殿下?”

    “怎么,本宫的话也不顶用了?”李璟陡然黑了脸,“一个两个的,都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是吗?”

    谁敢啊?

    太子有命,奴才从命,出了事有太子担当便罢了!

    莫安挟持着王妙琳,亦步亦趋的朝着外头退去,神情格外警惕,一步一顿,走得小心翼翼,事关生死,岂能大意!

    眨眼间,二人已经退到了院子里。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院子里居然站着那么多的守卫,可见这就是个局,一个引蛇出洞的局,可惜醒悟得太晚了。

    “王妙琳,你真是个害人精!”瞧着她发髻上的那枚簪子,莫安恨得咬牙切齿,却是没机会再将簪子取下,“你害得我好苦啊!”

    王妙琳咬着牙,“是你害了我,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莫安还存着最后一线希冀,也许是她嫌他办事不利,所以故意气他?

    王妙琳没说话,银牙紧咬。

    “你是不能说,还是不愿说?”莫安红着眼,在她耳畔低喝,“你这个毒妇!”

    二人已经退到了回廊里,逐渐朝着门口方向退去。

    眼见着,退到了大门外的台阶上。

    “殿下?”府尹急了,“若是任由他们跑了,该如何跟皇上交代?”

    想跑?

    李璟冷笑,双手环胸,“那本宫就看看,他们能跑到哪儿去?”

    就在莫安即将翻身上马,准备在临走前,一刀结果了王妙琳之际,突如其来一阵冷风抚过,刹那间人仰马翻。

    “混账东西,敢在太子殿下面前动刀子,真是不要命了!”低冷阴狠的嗓音,幽幽传来,东厂的蕃子快速冲了过来,以最快的速度踢开了地上的那把刀子。

    莫安与王妙琳被一同拿下,摁得服服帖帖,丝毫不能动弹。

    “奴才来迟,让太子殿下受惊,奴才该死!”栾胜毕恭毕敬的行礼,“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沈东湛的暗器已经捏在了指尖,悄悄收了回去,转身消失在暗处。

    栾胜功夫太高,沈东湛自然得避一避。

    再者,有栾胜在,这事所需要的就不仅仅只是真相了。

    只不过,栾胜为什么……

    “厂臣来得正好,正及时!”李璟瞧着被摁在地上的两人,“既是已经抓住了,那便好好的问清楚,本宫先行回宫,向父皇复命。”

    众人毕恭毕敬的行礼,“恭送太子殿下!”

    太子一走,众人皆是胆战心惊,比起喜怒无常的太子,众人更惧怕这阴狠毒辣,成日面上挂着浅笑的东厂提督。

    “太子受胁,是尔等无能!”栾胜音色低沉,目光凉薄的扫一眼众人,“还差点放走了犯人,你们啊……真没用!”

    鼻间一声轻哼,栾胜睨一眼地上的两人,“都带回去,先关押大牢,待问出点什么,再请皇上发落不迟!敢杀太师,欲灭简家,罪不容赦!”

    拂袖,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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