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事没有,坏事一箩筐,如果真的要算起账来,那他这仇家可就多了去!

    这叫什么呢?

    自作孽,不可活。

    “能进元国公府,不被人发现,说明熟门熟路。既了解大公子的生活习惯,又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刻意安排了这么一出手足相残,说明一直盯着你们。”苏幕言简意赅。

    薛宗越瞬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惊恐的环顾四周,“你是说,有人一直盯着我们,盯着我?终于让他等到了机会,于是乎就故意把我打晕,放在了我那死鬼兄长的房间里,让所有人都以为是我与他发生争执,失手杀了人?”

    “而你呢,又在逃离的时候磕到了头,以至于留在了杀人的屋子里,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苏幕接下话茬,“到时候,大公子没了,你背负杀人之罪,就算有国公爷求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这小公爷的位置是再也落不到你的头上!”

    薛宗越赫然僵直了身子,“我知道,是二哥!是老二那个王八蛋,就是他!一定是他!老大没了,我玩完了,那我爹这位置,只能给他了!”

    的确,按照这么推断,老二薛宗林是最可疑的。

    “抓凶手,那是刑部郎官的事,你如今要做的,是请太医和仵作,及时验证你头上的伤,到底是在房内所伤,还是在屋外所致。”苏幕起身,“话已至此,想必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了吧?”

    薛宗越点头,“我懂了!”

    “捋清楚了,就能保命,乱则不达。”苏幕躬身,“我这厢就先回去了!”

    薛宗越想了想,低唤了一声,“苏千户。”

    “想把东西收回去?”苏幕回头。

    薛宗越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若不能抓住这个人,就算我躲过一劫,也会有下一劫。”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想让我帮着找人?”苏幕来的时候,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传家宝不是那么好收的,自然是要使出真本事,“找到杀大公子的……凶手!”

    薛宗越摇头,“我是为了我自己!”

    屋内静悄悄的。

    好半晌,苏幕才开口,“为何如此相信我?就因为救过你一次?”

    “算是吧!”薛宗越点头,“苏千户,可以吗?”

    苏幕定定的望着她,终是点了头出去,“等着吧!”

    薛宗越靠在床柱处,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苏幕的背影,瞧着她拨开帘子走到外屋,然后便是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吱呀”一声合上的声音。

    出了门,全子照样在外领路,将苏幕主仆往后门领。

    “全子,当时你为何不在门外迎接你家主子?”苏幕问。

    全子忙道,“彼时奴才一直候在门口等着公子,若无意外是绝对不会离开的,后来还是大夫人叫奴才过去伺候的。”

    “为什么把你叫过去?”苏幕问。

    全子愣了愣,“奴才悄悄的回来,但是被大夫人的奴婢瞧见了,奴才怕国公爷知道了会责怪,又怕在公子回来之前,会节外生枝,所以奴才没敢声张,就跟着去了!”

    “去做什么?”苏幕追问。

    全子道,“倒也没什么事,就问了问永慰县的事儿。后来夫人觉得奴才不该回来,所以就罚了奴才跪在院中直到天亮,后来就出了那事……”

    “你家夫人时常这样对你们吗?”苏幕又问。

    全子摇头,“不,咱家公子是最受国公爷欢喜的,所以在府中无人敢轻易招惹公子,连带着咱们这些奴才亦是沾光,别院里的人是不敢轻易招惹咱们的。之前国公夫人的陪嫁奴婢训斥过咱们,被公子知道了,一状告到了国公爷那里,国公爷教把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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