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苏幕拱手,“阁下谬赞,愧不敢当。”

    “年少有为,后生可畏。”金大夫笑了笑。

    苏幕可以肯定,这不是她要找的舒怀远,更不是舒云的父亲。

    那么,自己是白跑一趟了?毕竟,成亲这么大的事,耿虎也不可能把人藏着掖着,除非是阶下囚,否则定然会请出来共欢。

    罢了!

    苏幕心头长叹。

    年修也有些失望,原以为真的找到了,没想到空欢喜一场。

    可这戏,还是得演下去。

    只是,之前的期待不再,氛围便有些尴尬了。

    “爷?”年修低语,“要不咱……”

    苏幕起身,瞧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沈东湛,“没听见人家喊礼了吗?”

    “你别闹。”沈东湛闷了一口酒,“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这辈子还没想过要成亲,谁知却被人逼着成亲,完事……对方还是个阉狗,甚至于更过分的,是要在这山寨里,当着山匪的面行成亲大礼。

    简直是,岂有此理!

    苏幕拽着行至堂中央,一旁喊礼的男子,并满堂众人,皆哗然大笑。

    别人成亲,那是拜堂。

    他沈东湛成亲,就跟拜把子没区别。

    不过,沈东湛宁愿是拜把子,也好过跟一介阉人成亲,好在周围都是不相识、不相干的人,否则真的要贻笑大方了。

    拜了堂,接下来便是入洞房。

    年修有些愣愣的,没想到咱们当阉人的,还能有这风光的一日,尽管这婚事弄得不伦不类的,但好歹也是按照礼数来的,半点都没有落下。

    直到房门合上,沈东湛瞧着桌案上燃得只剩下小半截的红烛,神志稍稍清醒了些许。转头望着,坐在烛光里的苏幕,沈东湛只觉得脑仁疼。

    瞧着某人扶额的样子,苏幕满脸嘲讽,“怎么,你还觉得吃亏了?爷给你摆了这么一场面,人可都给你凑齐了,面子里子都有,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沈东湛:“……”

    “何况,旁人要成亲生子,你却是直接省了,如此好事,上哪儿去找?”苏幕理直气壮的调侃,“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沈东湛:“??”

    在沈东湛发懵之时,苏幕已经起身朝着床榻走去,“老规矩,我睡床,你打地铺!”

    “什么时候的规矩,我怎么不知道?”沈东湛伸手几欲解开腰带,然则想了想,又缩了手,原先那身衣裳,还不知被年修搁在了何处,暂时没有衣裳可以置换,除非苏幕能给他找身衣裳出来。

    苏幕堂而皇之的坐在床沿,“就是现在立的!你既嫁我,自然要遵守的我规矩!”

    “我……”沈东湛气不打一处来,“周南呢?”

    苏幕挑眉,“不要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

    沈东湛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这该死的苏阉狗!

    “爷!”年修急忙冲进来,“山下来人了。”

    苏幕笑意骤失,当即冷下脸,“山下?”

    目光,旋即凉凉的落在沈东湛身上,那意思不言而喻。

    “非我下令!”沈东湛冷然,“与我无关!”

    苏幕大步流星的往外走,“你最好祈祷,这件事同你无关,否则只能自求多福!”

    等着苏幕赶到了外头,酒宴早就散了,这会所有人都黑着脸,气氛一时冷凝,见着苏幕过来,耿虎不由的轻叹一声,“慕大侠!”

    “耿大哥不必客气,有话就说!”苏幕还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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