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黎青不等父亲开口,便不容拒绝地道,“爹,儿还跟您一起出战。”

    黎炎光皱眉,“莫胡闹,这是去拼命,你才多大……”

    十四岁的黎青一脸肃杀,“任将军也只比孩儿大了一岁,他能上战场,孩儿就能上。爹的命是二爷救下的,救命之恩大过天。儿要跟随任将军出战,就算孩儿不能杀敌,也能替任将军挡箭!”

    黎炎光盯着儿子,不知该说什么。

    申正,睡了两个时辰的江凌起身穿衣,准备穿盔甲时,又转身回到床边,从枕下拿出姜留给他带来的桃木护身符,挂在脖子上后才穿上盔甲,提枪背箭出门。待他走到前院时,一眼便看到了比旁人矮一截的黎青。

    江凌停住问道,“你也去?”

    “是!”黎青答得斩钉截铁。

    江凌不再多言,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扫过现场众人,才翻身上马,领队出发。

    待到北城门,看到黑压压肃立的兵马,江凌心中热血澎湃。他抬手举起长枪,吼道,“尔等可有胆量,随任凌生出城杀敌,重振我任家军雄风?”

    “有,有!有!”这吼声震天,众人热血沸腾。这一千人是边城禁军精锐,是任家军的嫡系。江凌一句话便将这堆干柴点燃,烈火熊熊而起。任家军这个称号虽已沉寂十六年,但军魂仍在。

    战鼓擂响,城门洞开,江凌一马当先,冲向契丹大营。

    正准备用饭的契丹军听到边城战鼓和喊杀声传来,立刻整队迎敌。

    西天的云彩刚挂上红痕,江凌便率兵杀到了契丹大营外,弓箭射程之内。弓箭如雨般飞来,江凌一声令下,任家军摆出盾牌阵,挡住第一波弓箭后,任家军的弓箭将火箭射向敌军。火箭落在大营之内,燃起的火光,映红了晚霞。

    双方弓箭对战的同时,任家军的盾牌阵向前推进。前行数丈后,江凌大喊一声,“开!”

    盾牌阵分作两边,江凌一马当先,迎着箭雨冲向敌营,他身后随风飘扬的“任”字战旗猎猎作响。

    看清冲出来的战将和任字旗,耶律光德哈哈大笑,“本帅当谁有此胆量,原来是任家乳臭未干的小儿任凌生!弓箭手退下,本帅要亲自送他与他爷爷团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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