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业,那程某作为这一首贞观十五年的第一场雪的词曲作者。

    就自告奋勇地站出来,作为乐队指挥,负责协调和指挥,大伙没意见吧?”

    抄着一只萧,很想吹个过瘾的某人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炫技了都。

    “蛇无头不行,贤弟你乐意,那就你上。赶紧的,咱们弟兄啥时候可以开始练手”

    看到大家伙无人反对之后,程处弼抄起名册,开始点名,然后让人分发乐器,以及各自的简谱。

    这可是程三郎闭门造车,呕心泣血才搞出来的,好歹也是当过乐队主唱兼吉他手,搞过配合的老司机。

    自然很清楚,乐队的声音,绝对不能把主唱的嗓音给盖过去,而且还要配合默契,该谁吱声,谁才能吱声,绝对不是谁特娘的声音大谁就是个好伴奏。

    “你负责沙锤,你负责三角铁,你负责吹萧殿下你任务比较重,你负责,负责操那把琴,嘿嘿嘿”

    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正在分派任务的处弼兄, 总觉得他说这话很不正经,可又偏偏没有证据。

    刘弘基之子刘仁实与那顾大都督之子二人因为别无所长,无甚才艺,只能敲三角铁。

    两个膘肥体壮的糙佬爷们手指头提着那不大的三角铁,拿一根金属小棍就那么敲,还真别说,三角铁的声音虽然不大,不过嗡嗡嗡声挺有意境。

    程处弼尽量地做到了物尽其用,让每一位膘肥体壮的糙老爷们都有事做。

    然后想了想,程处弼特地让那房成把他家二公子的院门给锁上,防止闲杂人等出入。

    毕竟我们演奏的声音很大,房府内的人们最好先忍耐一下。

    房大相爷一脸黑线地坐在书房之内,本想要安安心心地处理带回家的公务。

    可特娘的老二的院子时不时飘荡过来的那些杂音,实在是让人头疼,时不时还暴发出一阵阵的轰笑声。

    可是把这位大唐名相给气的够呛,却又偏偏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严叮密嘱,不许二郎在踏春之前离开房府一步。

    于是乎,二郎的那帮狐朋狗友都以要过来为二郎伴奏的名义,成日在那里鼓捣各种乐器,着实把人扰得头疼。

    可偏偏房大相爷又不能食言而肥,就因为些许杂音把亲儿子踹出门去。

    最终,有些烦燥不安的房大相爷无可奈何地从一旁拿来了娘子提前给自己准备的那个绸布袋子。

    从里边取出了一团棉花,捏巴捏巴,一边耳朵堵上一坨,唔整个世界,瞬间变得清静了许多。

    而此刻,明艳动人的李明达正乖巧地给亲爹李世民添上了一杯酒递了过去